亲耳听到李大夫已死时,眼里的那股兴奋与了然,更多的还有放心。其实她去问漠北全属多此一举,漠北两个月没踏进芷蓝房间一步,这个消息是通伯告诉她的。
她从不关心漠北的去向,通伯来说的,定不会有假。
“夜四!”芷蓝这个笨女人,做的都是什么蠢事。不但让奸夫来漠府,还让她发现事有古怪。
“少主。”一直以来都静若远山的冷幽然头一次在夜四的面前露出烦躁不安的表情,这让夜四很讶异。
“夜四,你是习武之人,普通的诊脉会吗?”除了夜四,她谁都不信,世上有太多人能用钱搞定。
“会。”
“很好,今天晚上你去帮我诊芷蓝的脉。”夜四会,事情就好办多了,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夜四抬起眼,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冷幽然,他知道,冷幽然派他去芷蓝的身边,绝不是为了害芷蓝和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芷蓝肚子里没有孩子?
夜四不明的眼被冷幽然看在眼里,“我怀疑芷蓝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漠北的。”冷幽然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夜四是她的心腹,对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夜四一敛眼,“周天。”硬绑绑地吐出两个字,声音有些暗哑。
前两天冷幽然才让他去调查那个叫周天的男人,还跟芷蓝有一腿,如果芷蓝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漠北的,只可能是那个潜到漠府来的周天。
对于冷幽然的全然信任,夜四铭感于心,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他懂。
“嗯。”冷幽然怕也就是怕这一点啊。其实芷蓝的身孕并没有两个月,孩子是周天的,若是这样,李大夫的死也就解释得通了。
关于孩子的事,她该怎么办,跟漠北说他的女人爬了墙?还是去跟芷蓝谈谈,不行,芷蓝心思不简单,如果直接谈判,结果会更加糟糕。
半夜里,夜四趁着夜色,潜入芷蓝的房里,然后为她诊脉,看了一眼床上如花般的容颜却也是个下流货色。
向来淡水无痕般的黑眸里浮起一丝轻蔑,神不知鬼不觉地又离开了。芷蓝不知道自己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一切,除了漠家的人之外,都已不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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