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马虽然比不上启轩的汗血宝马,但是也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好马。“要上来吗?”向水月发出邀请。
“不了,我陪我娘坐马车,你怎么来了?”
“这不得问你吗?来这里也不派个人通知我。”凤眼弯弯,爱怜的责备。
“南公子,好久不见了。”南宫海健摇着折扇,笑眯眯的跟南筎打着招呼。
“小王爷,别来无恙啊。”要不是收到他来这里的情报,他也不会来找小月儿了。
“娘,我们走了。”南陵王府的马车也使过来了。
“好的。”南筎下马,帮水月把马车的门打开。
水月踩着脚踏,正想迈进去,看见马车软榻里面的一条条挪动的物体,吐着芯子,张着血盆大口,“啊……有蛇”失声尖叫,手心反射性的几掌劈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南筎的怀里,脸色苍白无血。
南筎单手把她搂紧,腰间的长剑出销,对着里面刷刷的几剑,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杀意凛然。
旁边有听到叫喊声的侍卫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拔出长剑,严阵以待。
竹语晴也慌了手脚。“月儿,你没事吧。”
“没有。”她最怕的就是线条体的动物,蛇,毛毛虫,蜈蚣,蚯蚓……好多。
“乖,别怕,有我在呢。”他为什么不先查看一下里面呢,都怪他太大意了。
“好大的胆子,是谁敢在王妃的马车里面放毒蛇,来人那,快查。”南宫海健一脸的严肃,对着赶马的那四个侍卫大声喝道。
周边的上香老百姓都离得远远的,拉长着脖子观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过来。今天有谁靠近马车了。”南筎指了一下赶马的侍卫。
“回南公子,我们四个一直呆在马车的边上,寸步都没有离开过,就是在晨幕的时候,也就是寺里的钟声敲了不久,有个僧人来给马加水,草料是我亲自加的。他们三个可以做证。”被点名的侍卫冷汗直冒,他们四个一夜都没有合眼,没想到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竹语晴冷静下来,看了一眼马车软榻里的十几节断蛇,一条条金色的小蛇,死不瞑目,蛇信还露在外。这是西楚国南边沙漠独有的金钱蛇,剧毒无比,被它咬上一口,就无回天之术了,是谁那么恶毒。
“你们四个带人去,把给马加水的那个僧人带过来。其他人把整个寺庙都给我围起来,不要放走一人”
“是。”一大批得黑甲军,跟在那四个侍卫的身后,飞快向寺院里面奔去。
“南哥哥,这样对不太好吧。”水月的手脚发软,全身都使不上劲,被吓坏了。
“这个人的心肠歹毒,早抓出来比较好。”南筎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南宫海健。
“南公子说得极是。”南宫海健连忙附和。
“王妃,我们住持有请。”一个穿着土黄色僧袍的和尚出现在竹语晴的面前。
“娘,我跟你一起去。”
“嗯,都一起去吧。”南筎随声和道,还好他来了。
水月从南筎的怀里离开,这里的人太多了。那蛇太可怕了,她的反应要是稍微慢点,就真被咬到了。
南宫海健也跟了过去,路上,看了一眼一个富贵公子打扮得青年男子,把扇子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到了昨夜住持居住的房前,里面的僧人围了一大圈,那四个侍卫也在,中间的地上用白布盖住了一个物体。
“住持。”
“南王妃,真是对不起,寺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你受惊了。”
“没事,找出那加水的僧人了吗?”
“找出来了,他已经死了多个时辰了,王妃请看。”侍卫把地上的白布拉开,只见这个年轻的和尚七孔流血,而且都是黑血,那血已经慢慢的凝固了,是中剧毒身亡。
“他不是我们寺里面的人,他的头顶上没有点上朱砂,王妃请看,他的发还是新剃的。”一个长老模样的人用一根小竹竿,指出死者的可疑之处。
“他是假冒我寺之人行凶,实乃罪大恶极,坏我寺的名誉,我们一定会全力搜查,给王妃一个交代。”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谋划的。”南筎看了一眼,毁尸灭迹。
“他的身上可有什么可疑的信物。”
侍卫们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发现,太窝气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叫人留下来巡查,免得节外生枝。”
“嗯。”
“王妃的马车还要整理,要是不嫌弃的话,先用我们寺里的马车吧。”
“如此甚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南筎接话了,现在去找马车太浪费时间了。
“谢谢住持。”
南筎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南宫海健,淡淡的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懂的话,“有些事情,不要点得太明的比较好。”
南宫海健的脸马上拉得老长,“小王不明白南公子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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