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珍宝,大半货款已经理清了。只不过还剩下几件暂时找不到买家的,不如就做为嫁妆,权当礼轻情意重好了。”
程天豪所指的货物,正是郭进从牛家村酒店密室所启出的曲三盗宝,后来请识货又有渠道的朱聪帮忙脱手,没有想到找的地下接货人竟然是程天豪,不愧是靠当铺起家的,这销赃的本事可不小。
可话又说回来了,程天豪这老狐狸还真会说话,所谓的卖不出去,不知情的定以为是不值两钱才没人要,真实的状况多半就是太过名贵,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出价合适的买家罢了,还顺便?要不是郭进不在乎,说不定他现在就要动手了。
“那好吧,你老人家既然喜欢的话就这么办吧。”郭进也不动声色的说道,待见程天豪眼中的得意之色掩饰不住时,他才接着说到:“尽管剩下的几件很名贵,但对我郭进而言,瑶瑶的真情才是无价的。”
啊,私心被郭进说破的程天豪,终于保持不住老神在在的模样了。
“做为父亲,我很高兴你这么说,我更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日后对待我女儿亦能够如此。”程天豪不再刻意的维持着淡定的形象,语重心长的说道,这才是一个爱女若宝的父亲真实心态。
“还有,若你小子能找洪老帮主做媒的话,做为一个嫁女的父亲,我会觉得很有面子的。”程天豪又提了一个要求,这有何难,他就算没这要求,郭进本也想请洪七公做月老的。
谈妥了婚聘之事,两人接下来的谈话就轻松随意了许多。程天豪虽是一个商人,却是家学渊博,更无半点酸儒迂腐,的确是一个聊天打屁的好对象。
两人从天文地理,说到风土人情,逸闻趣事,不管是哪个话题,郭进都能跟上步调,深谈不休,每有精理妙论,两人都是扼腕长叹,大有醍醐灌顶,畅快淋漓之感,这也要感谢在桃花岛看了黄药师那么多藏书的功劳。
随后说到商经一道,郭进更是有发挥的余地,后世之人,有多少经营销售、管理宣传的崭新理念能让古人惊为天人的。一老一少言谈欢畅,仿如忘年知交,直聊了个天昏地暗,肚空鼓响方才罢休。
郭进想起与黎生晚上还有约,连忙问起仆从,才知道早有一员帮众候在内厅,只因为郭进正与程天豪聊得投机,不好打断,但止住了管家的通告。没想到看似粗鄙的污衣派中人还有这么见情识趣的,
郭进问了姓名才知道是黎生的师侄余兆兴。按照辈分,郭进与黎生都受洪七公的进行教导,两人以同辈相论,算来余兆兴应该称郭进为师叔才对,不过让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了不少的人称师叔实在是有些怪异,郭进也只好建议各交各的,还是以兄弟相称好了,不然等下去丐帮做客,恐怕得有更多人要称他师叔了。
郭进也考虑到了出身污衣派的黎生的经济状况,郭进就跟着程天豪商借了几车酒水鱼肉,事先探过余兆兴的口风,知道黎生办宴的等级,酒菜郭进自是让程天豪准备等级相若的,这样才不会好心办坏事,让人误会他是嫌弃主人家的酒菜,还故意自备更好的来羞辱主人家。
果然,一见到跟在郭进身后的几车酒食,余兆兴的脸色立时变了,但他也不好出言指责郭进什么,但他脸上表情的冷淡,眼中燃烧的怒火却是不做掩饰。只到郭进拍开了一个酒坛封泥,让他试尝了一口,了然之后,余兆兴才又转怒为喜。
丐帮在于宝应县的驻点,在城西的一处半倒塌的废院里,从手下口中得知郭进快要到了,黎生立时带了一帮手下在门外列队相迎,影影绰绰竟然有好几百人,多半都是听说了宴请的是洪老帮主的唯一高徒,匆忙从临近的县城赶过来敬仰一番的。
算起来郭进也是沾了洪七公的大光了。远远高声向郭进招呼欢迎的黎生,在见了火把光照下的几车酒食之后,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住了,还好余兆兴见机得快,急步上前解释了下,又给黎生尝了几口郭进带的酒水,黎生这才恢复了愉态,招呼列队的弟子们帮忙搬抬酒食。
尽管黎生待客极为热情周到,但郭进还是不得不说,他们所准备的酒菜也实在是太烂了,虽然郭进从程家带来的酒食,已经尽挑最劣等的东西,却还是比丐帮众人准备的要好上一分。
当然,郭进是不会将真实的感受表现出来的,酒浑味苦咱照样一坛坛灌,总比喝三鹿奶粉放心是不,苦得是在丐帮弟子自制的粗陋不堪汤菜与那些讨来的残炙冷羹之间,郭进亦不能厚此薄彼,必须两种混杂参半的往嘴里大口塞,只好自我安慰总还是绿色食品是不。
唯一一道香气诱人,令郭进不禁食指大动的美食却是他还不敢吃的狗肉,还好,再难吃的东西,只要没吐,吃多了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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