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本宫有事?”
岳才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人还未开口,眼眶却红了。
妃妃有些疑惑,赶忙起身走至殿下,将她掺起,问道:“才人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岳才人眼泪越流越凶,怎么也止不住。
妃妃命她坐下,遣玥婇打了盆水给她,又服侍她梳洗了,岳才人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料她再一次跪了下去,声音凄楚悲凉:“求娘娘给嫔妾做主啊。”
妃妃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玥婇将她扶起来。
“才人此话何意?”妃妃奇道。
岳才人神色悲苦,语调凄凉:“娘娘有所不知,嫔妾已经两年未见过皇长子了,心中实在想的难受啊!”
妃妃闻言一惊,皇长子不过才是三岁的孩童,因着岳飘零出身宫女,身份低微,两年前才过继到蝶贵妃身边照拂,不过皇上曾有明确旨意,岳才人可时时探望,不得让母子二人疏远了。
“才人此话当真?皇上不是说过可以让你时时探望皇长子吗?”妃妃其实心中也明了,岳才人见不到皇长子,定是蝶贵妃心中不愿了。
岳才人连连摇头,神色更加的悲切:“嫔妾自知身份卑微,皇长子交与蝶贵妃抚育,嫔妾心中也着实高兴,只是蝶贵妃不许嫔妾见皇长子,可皇子终究是嫔妾亲生的,嫔妾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啊!”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韩燕听闻也忍不住叹道:“蝶贵妃此举实在有违常理,哪有不让人家母子相见之理。”
韩燕的话虽有些逾越,但也不无道理,南宫蝶儿却是太过分了。妃妃心中知晓南宫蝶儿的顾虑,她自己膝下只有一女,而皇上也只有这一子,将来极有可能为太子。如此一来,她便是将皇长子当做筹码,自然不想皇长子与生母亲近,不过此举实在灭绝人性。
妃妃安慰道:“才人且回去,本宫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见妃妃应承下来,岳才人才面露喜色,千恩万谢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