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到陷污泥而不染吗？
晚上七点，蔡楚森开车来接她。
车子驶进市区，驶进一片霓虹的海洋。
这里，应该是深圳夜生活最热闹的地方。四周五彩缤纷的霓虹把街市点缀成白昼一般。
蔡楚森把她带进了一个叫森森的酒廊。
现在客人还不多。酒廊里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舞池里只有几对在慢舞。
蔡楚森把她带到阴处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二三十个身着同样服装的女子。王可盈暗暗心惊。她们穿着黄色的暴露裙装。窄小紧绷的裙摆，背部全然裸露，完全不能穿内衣。从颈部拉下的布块倒把胸部遮得严实。
这些女子就是酒廊小姐吗？
“蔡哥好。”“蔡哥好。“
好些女子殷勤地和蔡楚森打着招呼……
“大家去忙吧。”一个女子声音清脆的吩咐着。众女子闹哄哄地散去了。王可盈打量着这女子，她的着装和那些女子一样，只是颜色是蓝色。她的表情显得很干练：“蔡哥，有什么吩咐？”
蔡楚森说：“我带个新人给你教。”他指着王可盈道：“她叫王可盈。“
那女子锐利的目光打量着王可盈，说：“长得不错。好吧，放心把她交给我吧！”
“这位是刘经理，是整个酒廊的负责人。”
那女子说：“我叫刘倩，叫我刘姐吧。”
王可盈点点头：“刘姐。”
“你教教她怎么做。”蔡楚森说完就离开了。
刘倩看着王可盈，问：“以前做过这一行吗？”
“没有。”
“看你也不象。”刘倩笑着，她从旁边衣柜里拿出件黄色的裙子，说：“先换上。”
王可盈还穿着蔡楚森别墅里找出的家居服。她看着她手上的裙装，知道就是刚才那些小姐们穿的，略有些犹豫，她退到旁边一个小房间里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