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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死了,你真的会改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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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着激动的泪水。

    “末将田志广参见明王!”田志广激动地跪下来,给辰奕雷行了一个大齐周围的士兵不明所以,但是听到明王二字,然后又见到将军跪下,他们也连忙跪下来。

    “都起来吧!“辰奕雷扫视了周围一眼,然后又道,“田将军,你随我来说说这几天的情况!”

    看到周围稀稀凌凌的士兵,辰奕雷冷着脸走进了营中。

    田志广立马起身跟着进去,要是辰奕雷是坐着马车大摇大摆地来的话,他或许没有那么惶恐,但是现在他是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地感到桐城,这已经不是一个皇子会做的事情。而刚刚竟然在三招之内把他制服,这样的武艺,更是令他佩服。

    当然他也听过不少关于朝廷这位冷面王爷的事情,不过都是权当是一些人拍马屁,但是今日一见,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确有其事。

    辰奕雷端坐在营中,冷冷地看着低头不语的田志广,州州看来,田志广不像是不分轻重,没有分寸之人,所以刚刚军营守卫之事他也没有那么让他生气,这其中定是有什么原因。

    “田将军,军营重地,为何守卫如此松懈!”辰奕雷斜睨了一眼田志广,慢条斯理地问。

    “回王爷,末将这、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田志广单膝跪地,无奈地说着,桐城是麟奕国与沧国的交界之地,当日战火突起,桐城的守兵并没有及时发现,以致于他们战败,伤亡惨重,不过这个他的确是难辞其咎,疏于防范这个罪他迟早要背的。

    “什么叫做没有办法!”辰奕雷的声音徒然一寒,目光冷冽地看着田志广。

    “桐城本来的士兵就不足五千,当日与沧国一战,伤亡惨重,几乎是全军覆没,现在桐城守兵伤的伤,死的死,末将能调动的人手都去照顾伤员了,实在没有多余的士兵守门站哨!”田志广匍匐在地,战战兢兢地道,粗扩的脸上不断冒着冷汗。

    这事情的其中曲折他也想不通,但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只有承担的份了。

    “桐城的守兵何故会这么少?”辰奕雷不解,桐城是麟奕国的边防,守兵怎么会这么少,“既然伤亡,为何不要朝廷增调援兵?”战事一起,田志广没道理这么笨,难道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回王爷,不是末将不想援兵,只是末将已经上书三番到朝廷,但都没有回复,最好只好上书到兵部侍郎末将的恩师处,终于请来了殿下和皇上的援兵了!”说道此处,田志广尤为激动。

    “你是说,你三次上书,都没有援兵到?”辰奕雷惊讶地起身来到田志广跟前,不敢置信地问,怎么可能?国家被侵这样大的事情居然那么久才传到父皇这里,而桐城居然三次上书都没有援兵到,难怪桐城周边的小城都被占领,难怪那么多的百姓要迁居,皇兄,他到底在做什么?

    辰奕雷气得浑身发抖,事情果然不是表面看来的这样简单,沧果果然是有备而来看来朝中一定是有内奸了!

    “是的王爷,末将上书到朝廷,但是都没有回音,之后有上书道兵部尚书处,最后本是一试的救援兵部侍郎就是末将的恩师马大人,才能有今天能让皇上知道!”田志广惶恐地说着朝廷为何迟迟未发援兵,这个具休他也不清楚,也不敢妄自评论。

    “兵部侍郎?”信件的确是兵部八百里传达的,但是时间却相差那么久。兵部尚书王守正!辰奕雷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王守正正是晋王妃的父亲,难道真的是他们故意拖延时间?但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立刻给我准备笔墨!”辰奕雷想了几秒,突然道。

    田志广听见,愣了半秒,明王没有打算治他的罪?但是他没有多想,立刻去准备,不消一刻就把东西拿来。

    辰奕雷写下了这些情况,一式三份,分别交给三个暗卫,让他们送到京城。

    连日赶路,皇帝终于在十天之后回到京城,而这时他也接到了暗卫传给他的辰奕雷的信,看了之后勃然大怒,一回到宫中就召集朝中大臣问话。

    御书房中,朝中大臣跪在地上,头低垂在地,一律不敢直视皇帝,麟奕国出了此等大事,而且没能及时处理,皇帝要是生气起来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

    “沧国挑起战火的事情,各位爱卿有何建议?”皇帝压下怒气,冷冷地问,目光凌厉地看着那些战战兢兢的大臣们。

    皇帝的问话,大臣们只是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甚至是大气都不敢大声一点。这当。他们谁也不敢在愤怒的狮子面前拨胡须。

    “怎么了?没人说话吗?”皇帝扫视众人一眼,“阳儿,这件事是你第一时间知道的,你怎么说?”皇帝看着辰奕阳,声音淡淡的,但是却透着威势,似乎不是问建议,而是斥责。

    辰奕阳背脊一僵,但很快又冷静下来,虽然事情出了一点差错,但是辰奕阳还是没有畏惧,任事情怎样,都不可能联系到他的身上。

    “回父皇,儿臣认为沧国出尔反尔乃是存心挑衅,我们绝不能让其得逞下去!”辰奕阳说得慷慨,皇帝应了一声表示赞同。

    “众卿还有什么建议吗?”皇帝看了看辰奕阳,又问。

    “臣等赞同晋王的建议!出兵讨伐,收回国土。”一众大臣异。同声地道。

    “只是,这次该由谁出征讨伐?”皇帝沉思着道,似乎很难决定这个同题。

    “父皇,儿臣有一建议,兵部尚书……“辰奕阳还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了。

    “就又明王掌帅印,封护国大元帅,叶玉轩为振国将军,去给沧国一个痛击!”皇帝突然道,众臣一阵唏嘘,而兵部尚书明显的一僵,毫无顾忌地抬起头来,似乎不能相信他听到的。

    “臣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叶玉轩上前,接旨谢恩。

    “父皇,二皇弟并没有实战经验,这样似乎不是很妥!”听到皇帝的决定,辰奕阳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说,辰奕雷已经到了边关?

    “是吗?你是觉得朕做的决定不对?”皇帝目光一冷,直直地盯住辰奕阳。

    “儿臣不敢!”辰奕阳大惊,连忙跪在地上。

    “不敢?你还有不敢的?”皇帝冷冷地道,眼里闪现鄙视之色,语气中压抑着隐隐的怒意。

    “儿臣不明白父皇的话所谓何意!”辰奕阳猛地抬头,不解地问,但是心底却隐隐有股畏惧,这样的父皇似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里面带着冷冽,即使是他,也似乎是陌生人一般。

    “是吗?为何桐城守将上书三次要求朝廷援兵,但是都没有,以致桐城周边落入沧国,士兵伤亡惨重,百姓流离失所。不要告诉朕,这些你都不知道!”皇帝说到最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森冷,让辰奕阳不由地一震。

    不可能,他明明把所有的从边关出来的信件都销毁,但是怎么会被父皇知道?辰奕阳脸色发青,任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为什么。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收到任何上书,这些文武百官可以作证!”辰奕阳伏在地上,不断地澄清。

    “你以为朕是那么好蒙混的吗?朕能收到,边关怎么可能不会首先上达朝廷,之间的事情,朕不想细察,但是你自已心知肚明!”皇帝冷冷地道,然后下令把晋王因禁家中,不得出府。

    众臣听后无不抹了一把汗,原来这次的朝会是兴师问罪,看来现在的局势已定,晋王被圈,明王被封,乐王痴呆,看来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而这次只能是说,晋王实在是太过急了,才会有这样的局面。

    晋王一刿,连带月贵妃在宫中的地位也立刻下降,被皇帝降为摈级,不得出宫门一月,而左相的势力也如切掉一半般,计多人纷纷疏远,不过纵使是这样,裴家却依旧地位依然,因为当今最为受到皇帝宠爱的乐王妃正是裴家的三小姐。

    这时,衙边的天香楼,一个绮窗的包厢中,沧寒垠微笑地看着衙道上匆匆走过的御林卫,正向晋王府走去,而两边的百姓正议论纷纷。

    “主上,为什么要把事情泄露给腻奕国皇帝》”身后的侍卫不解地问,要是不让麟奕国皇帝知道,他们就可以轻易地攻下桐城了。

    “麟奕国不是一般的小国,它的百年根基不是那么容易动摇,而现在首先要的是他们乱!”沧寒琅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神忽而凌厉忽而温柔,脑海里闪现一个娇俏的身影,他要的不单是攻占麟奕国,美人江山,他一样都不会放过!

    晋王府前,裴华年的身影匆匆进入府中,来到正厅,晋王辰奕阳正在厅中暴怒地斥责着下人,满目通红,样子异常狰狞。

    一见到是裴华年进来,辰奕阳才稍稍收敛,他快步迎上前,但看到裴华年冰冷并有着怒意的脸色时,退却了几分。对于这个舅舅,辰奕阳本能地有几分畏惧,这种畏惧不亚于对他的父皇,因为他心里总觉得,他要做的事情,裴华年不会赞同,一直以来他争夺储君之为时,裴华年都是表现冷漠,虽然还是和他成了一派,但是他总认为,裴华年心里所默认的不是他。但是既不是他,也不是辰奕雷,那他所寄予厚望的人又是谁?

    “舅舅!”辰奕阳恭敬问候。

    “看看你做的好事!”裴华年冷冷地看了辰奕阳一眼,语气甚是不悦,没想到辰奕阳居然敢瞒着他做出这等事,那致他们麟奕国的百姓于何地?

    “舅舅,我是冤枉的!”辰奕阳还是打算隐瞒,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境况。

    “冤枉?难道你还想我揭穿你暗杀桐城八百里加急的事情?难道你还想我揭穿你勾结沧国,想要毁我麟奕国的事情?”裴华年震怒,指着辰奕阳大骂。

    堂堂皇子,为了一己之私,居然这等出卖国家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这样的人岂是能成为君王之人?

    “舅舅,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我川

    辰奕阳跪倒拉着裴华年哭喊着,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华年冷冷地甩开了。

    “不要跟我说你的本意,事实就是你已经做了,而且无可挽回!”裴华年一角踹开辰奕阳,不带感情地说道。

    “不行,舅舅你一定要救我啊!”辰奕阳还死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从回朝堂上,能想从前一般。他不能被禁足在这里,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多年来的努力不就是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既然做了的话,那就你自己承担后果!”说完,裴华年准备离开口

    “不行,舅舅你听我说…”辰奕阳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站起来,阴测测地一笑,“舅舅,你忘了我们是在一条船上的吗?”辰奕阳目光变得阴狠,谁也别想背弃他而独善其身,他不会放过任何出卖他的人。

    “你什么意思?”裴华年冷着脸,声音冰冷地问,想要威胁他?哼!

    “舅舅难道忘了十五年前的事?”听到这个裴华年的脸色一变,辰奕阳一笑,笑得诡异,要知道,我是死也要拉人垫背!

    裴华年定定地看着辰奕阳,良久,什么话也没有说,然后就离去了。

    但是辰奕阳知道他赢了,赌了这么多遍,这次终于赌赢了,他要离开,要不就是裴华年和他合作,要从皇帝那里取得信任,那是不可能了,那只有从另一方面了。

    江南刘妃的墓前,站着一个白衣男子,黑发在风中飞舞着,远远看去,在黑夜中显得那样的突兀。而最为诡异的是,他脸上的那面银质面具。

    他,是绝世郎君,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刘妃的慕前?

    这时绝影来到绝世郎君身后,静静地站着,“门主,边关有消息!”

    “说!”绝世郎君冷冷地道。

    “果然是朝廷与沧国有勾结,但沧国的来使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国土,但是沧国的皇帝却多日未见!”绝影汇报着,一边想要看看绝世郎君的反应,但是只是一个冷冷的背影。

    “朝廷呢?“绝世郎君低笑,这件事早在意料之中,不过沧国皇帝何故会失踪?而在暗中把消息泄露给皇帝的人又是谁?

    “晋王被皇帝软禁,月贵妃连降两级,幽禁在宫中,明王取得了帅印,付伐沧国!”绝影细细汇报京城传来的消息。只是一切都有点让人看不透,既然是计划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泄露出来了,难道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势力存在?

    “真正的战斗才开始,安排杀魂和杀影继续留意着京城那个在暗处的人,还有,绝魂呢?”像突然想到什么,绝世郎君突然问。

    “自从知道京城的事情后,绝魂就不见踪影了!”绝影剑眉一皱,想了想道,她,想必是去找他了。

    “她终究是放不下!”绝世郎君叹气,若是从前,他会生气,但是现在,有些事的确是控制不了,正如他!

    “门主””“”绝影想说,但是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现在的他好像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随她去吧!”绝世郎君无奈地说着,转而目光看向那冰冷的墓碑,“娘,你说我这样做对吗?事情越来越失去掌控了!”

    娘?绝世郎君居然叫刘妃做娘,而语气明显的带着撇娇的味道。只见绝世郎君慢慢伸起手,把他的脸上的面具拿下,接下来出现的是一张绝世无双的俊逸脸孔,令天上繁星都要黯然失色的脸孔,居然是和辰奕风一模一样!

    “娘,风儿好开心!”原来绝世郎君竟是辰奕风,那个平时傻乎乎的男人,居然有两面,难道是双重人格?只见辰奕风坐下,挨在刘妃的墓前,眼里浮现柔情。

    绝影推到一边,把这个空间留给辰奕风一人,每一次和刘妃倾诉,他都是只有在黑夜才敢,明明是亲娘,却总是不能光明正大。

    “娘,你见到了多儿没有,你喜不喜欢她?风儿很爱她,但是风儿骗了她,真怕她会生气!”想到自己隐藏的身份,辰奕风原本发亮的眼眸又黯淡了下去,“娘,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真相,但是我真的好怕她会不理我,但更怕她会伤心!”

    “娘,你知道吗?她说爱我,爱风儿,她居然不介意风儿是怎样一个人!“辰奕风像一个小孩一样,在自言自语着,样子时而璀璨如宝石,时而又会黯淡无光。

    时已过三更,辰奕风回到房中,走近帐中一看,那娇小的人儿正缩成一团睡的正香。辰奕风裢了衣衫,跟着躺在床上,双臂紧紧抱住裴多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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