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二。”大皇子辰奕阳抢先道,“据儿臣了解,昨日于铎所救之人名为青玉,是十五年前叛党刘氏的余孽!”
辰奕阳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均倒抽一口气,辰奕雷与叶玉轩的两手握得死紧,连带龙椅上那慢条斯理的动作也一僵。
原本暗里来暗里去的气氛,因为辰奕阳的一句话变得凝滞,那端坐在堂上的人没有发话,俯首曲腰的群臣也是大气不敢吸一下。
十五年前的叛逆一事,是皇家的忌讳,所有人都不敢提一下,生怕会触怒圣颜,招来杀身之祸。当年那叛党一事可是死了皇帝的一位手足,一位宠妃,牵连甚广,所以这一直都是绝口不提的事,偏偏今天竟被揭于殿上。
“父皇,十五年前刘氏一案已过许久,当年与刘氏有关之人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被贬的被贬,难道连一个无关的孤苦无依的弱女子也要受到惩处?,那是不是与刘氏最为相关的皇室之人也要牵连?”辰奕雷说话间声音温和,却带着逼人的气势,“敢问皇兄、左相,对此有何说法?还是某人为了掩盖罪行,想故伎重演?”
辰奕阳与裴华年听见,皆是眼一凛,眉一皱,脸绷得紧紧,但奈何是敢怒不敢言,他们没想到,今天这事,辰奕雷竟会如此和他们作对,心里暗暗隐着怒气。
“启禀父皇,臣等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为了皇室的威严着想,还望父皇明鉴!”辰奕阳单脚曲膝跪在殿中央虽是这样,但是态度还是不卑不亢,甚是有理。
“也罢也罢!”皇帝摆摆手,示意辰奕阳起身,“今日之事朕想诸位爱卿是有误会了,既然结果一定,大家也就不要为了外人伤和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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