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再不走就天黑了。”
话还没说完呢,铁路那边隐隐的传来余奶奶的叫声,‘丫’啊,‘思’啊的,随着风若隐若现的。
“啊,大奶奶在叫我。你们听,”余三思歪着脑袋,冲余恋琴喊。
余萌也听到了,拽了拽衣角收拾战利品:“小刘,不要捡了,背不动了。”
“好,我给你背。”刘温厚拍拍裤腿,把自己的书包扔给余三思,接过余萌的背上。
余奶奶的喊声越来越近,铁路那头就是岔路口,余萌生怕余奶奶朝大路那边去,忙扯着嗓子喊:“奶奶,来了,奶奶。”
余恋琴看大家都走了,只好放弃了小彩石,把石头哗哗地往小书包里扔:“等等我,等等。”
余恋琴的书包是陈好芝用旧衣服给改的,不像余萌的书包,是余大草专门找了做雨衣的料子给做的,防水耐用。小石块还行,整整装了一袋,也不放大小,一鼓脑的全往袋子里放。果然,‘哗啦--’一声,书包破了,里面的石头和仅有的一个学习用品--文具盒一起掉了出来。“呜哇--”
余萌一边让余三思过隧道去迎余奶奶,一边跑回来拉余恋琴:“琴姐姐,明天再来捡吧,快走,迟了要挨打了。”说着,连拉带推的赶着余恋琴。
刚出隧道口,余奶奶拉着余三思正准备走过来呢,一瞧俩孙女,蓬头垢面的像小乞丐似的,抡起巴掌就冲了过来:“你们干什么呢?放学了不回家,掏什么鸟窝啊?!”说着,‘啪啪啪’的,一人各三巴掌打了,“回家,叫你爷爷收拾,一会我叫爷爷拿扁担揍。这么不听话的人都有哇,我七八岁的时候能背着弟弟妹妹割猪草了,你们倒好,连回个家都得我来接,属猪的,还是属笨蛋的啊?快走。”
余奶奶像赶羊群似的赶着豆丁们回村,刘爷爷的村在余村的下首,隔了一块大晒场就到,刘温厚看余奶奶的脸色,也不敢再和余萌一起做作业,走到岔口就打了招呼回去了;余三思进了村就想溜,可惜被余奶奶的‘鹰爪’给抓了回来,严格看管着,只好一起进了余爷爷的院子。
刚进门呢,余爷爷正好扛着锄头回来:“老太婆,饭好了没有?镇上的农技员要来讲课,得赶紧吃了。你们,干什么去了?打架了?”余爷爷纳闷的看着跪在石凳上的仨豆丁,“把人打出血了吗?”这么严重的‘惩罚’,看来应该是见血了。
“是啊,见血了,差点人都没了。”余奶奶舀了一勺水喂小黑,见死不救。
“啊!!”余爷爷当老大久了,思维和余奶奶拙劣的添油加醋不一样,搂了余萌给她揉腿,“别人拿西瓜刀来砍你们了吗?怎么就打架了?不会叫教师啊!”
余萌被余爷爷一解救,马上像只八爪鱼一样的缠上去:“没打没打,我们今天看到小蚂蚁都把它们送回家呢。”
“没打架?这头发怎么乱蓬蓬的,姐姐的书包都破了?要不奶奶怎么罚跪。”余爷爷拍了拍余萌的小屁股,实在想不出来这几个小肉包犯了什么‘罪’。
“没打架,逛田畈去了华舞初兰最新章节。”余奶奶收着挂绳上的衣服,悠悠的说,“老小今天有事要忙,呶,这几只猪就自己回来了。你知道逛哪去了?差点逛到铁路上去了。”
铁路是禁忌,因为只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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