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叽叽,小狗汪汪,美好的星期天终于来啦!!
余三思一大早就起来了,比星期一余小爷爷的闹钟还早,拿着小篮子琢磨着到铁路那头自己家的珍珠塘里捡小鱼烤。余恋薇也早早的起来了,可能有些不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大床,爸爸妈妈却要挤对面靠墙的那张小床吧,余应礼和李程荷的床比余丫这‘土霸王’的床刚好小一倍。余爷爷也天蒙蒙亮就起床了,坐在院子的小石板上捶自己的腰,两个青黑的大眼圈让路过的青年人除了打招呼,压根就不敢细想。
“呜啊,妈妈--”余丫的生理闹钟响了,抓了抓小屁股,等着妈妈把自己提溜到马桶上解决。
“呜,嗯,啊啊啊--”余奶奶挨了余丫一脚踢,坐起身来打哈欠。
屋里两人那幸福的声响,刺激的余爷爷那坚硬的拳头直冒青筋:该死的老太婆,口口声声说照顾小孩子,还没过十点呢,就睡的跟只死猪一样;该死的小赔钱货,睡个觉比陀螺转的还勤快,那腿脚不知道像谁的,没个空闲的时候北宋末年当神棍。啊哟,我可怜的老腰啊。
余奶奶迷离着眼,拎了余丫朝院里走去,心想着这丫头挺好带的,昨天吓了那么一跳,居然没闹。搂着睡觉也肉乎乎,嫩巴巴的,连带的自己都觉得年轻了不少。
“哼。”余爷爷见那两个‘该死的’出来了,吼到:“老太婆,几点了,快烧饭!!”
刚迈过门槛的余奶奶被吓的一个踉跄,差点把手里的余丫给扔了出去,立马就清醒了:“噢噢,好好。”放下余丫,擦了擦眼睛,回屋舀米烧饭。
余丫也吓醒了,站着也忘了方便,愣愣的想:咦,我怎么在这里啊?要吃晚饭了吗?
余爷爷抚了抚腰,降低了些嗓门:“还傻站着干什么?自己去尿,今天就别想爷爷给你把尿。昨天差点没把你爷爷踢下床,那厉害劲上哪去了啊?!哼。”
余丫抓了抓脑袋,很不解地提溜着小裤裤朝小菜地走去:现在都是旧房子,那厕所,别提了。如果是大的,还得到大哥的厂里去,才拉的顺。小的么就随便在院子里解决好了,反正有小孩高的围墙,再说还有菜挡着呢。绿色无公害,自己生产,自己解决,嗯,洗洗烧了再解决。反正宁可冒着被人看的百分之一的危险,也不坐那木块垒成能透视到‘自己出产物’的厕所位。
“咦,老头子啊,你起这么早干什么?羊草还有呢。”余奶奶敲了个鸡蛋,小心地凑到门口,疑惑的问。
余爷爷一听,火了,‘腾’的一下站起来。可马上又示弱了,“啊呀,腰,腰!”两手紧按着左侧的腰部,低着脑袋,脸色刹白的,额头冒汗,声音都抖了。
“爷爷,我来啦。”余丫提好自己的小裤裤,手也没洗,就冲余爷爷奔来:讨厌的爷爷,又叫人家的谐音,明明是很时髦的丫,丫。
“死老头子,大早上的就藏糖块,小心被那些大点的看到又来闹。”余奶奶也没发现,以为余爷爷又藏了块糖给小丫吃呢,用筷子搅着鸡蛋,很义正词严的训了余爷爷一句,转身回屋。
“咝,咝--”余爷爷疼痛暂缓,抬起头怒瞪了一眼余奶奶的方向,可惜只瞪到余奶奶那斯斯然的大背影。
余丫跑近一看,那咬牙切齿的余爷爷,有点怕怕的,小手去拉余爷爷的大手,分散那‘滔天的恨意’:“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被糖给呛了?”
“啊--你,轻点,轻点。”余爷爷哑着嗓子,感觉稍缓了些,扶着墙坐下,脸上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颤说,“去,都是你这小赔钱货惹的事,真不该把你留这边睡觉。”
“奶奶,爷爷说我是赔钱货。”余丫也放弃了改化余爷爷,退了一步,歪着脑袋,告状:坏爷爷,让你再疼一会,哼。
“啥?!死老头子又抽疯了,小丫,进来,不和爷爷玩。”余奶奶扯了嗓子在屋里应了一声。
“嗳,我不理爷爷,我知道糖糖藏在哪,哼。”余丫朝余爷爷做鬼脸,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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