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安馨抽了抽嘴角,让她去安慰一个还陌生的人,委实有些困难,不由看向景岚,景岚一怔无声道:“那可是你妹妹。”
安馨亦无声道:“那可不就是我妹妹,问题的关键是妹妹的问题吗?”
景岚好笑的看她一眼温声道:“世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安婉姑娘这么梨花带雨的一哭,倒是应了句实话。”
安婉抬眼望向景岚,却只觉眼前人一笑惊华,正宽慰的望着她不由哭声一止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全文阅读。
“在我流离多年,如今归家当笑才是,不哭可好?”
安馨不由要感叹景岚实在是一等一的少女杀手,这般强大的温柔攻势,一般人还真受不住!
安婉眼圈红了红,却努力的忍住眼泪,用力点点头。
安馨悄无声息的给景岚竖了竖大拇指,景岚哭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
被安婉这么一闹腾,围棋自然是下不成了,好在很快便到了安府,安婉小心翼翼看了景岚一眼,小声道:“多谢大人相送……”
景岚浅浅一笑:“安婉姑娘客套了。”
安馨跳下马车道:“大人进去坐坐?”
景岚笑道:“本相身有要事便不进去了,安姑娘……”
安馨一怔:“什么事?”
景岚顿了顿,笑道:“没事,改日见。”
安馨顿了顿道:“好。”
望着马车绝尘而去,安馨眸光微微闪了闪,旋即看了一眼安婉,转身推开门道:“进来吧,不是饿了么?”
安婉一怔,却径直冲入门中——“爹,娘!”
徐若兰正暗自抹泪,她收拾东西时无意间看到了安婉的东西,触景生情,不由掉起泪来,安有为一见此景,不由叹气,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坦白说,当年安馨与安婉,他们更偏向于安婉的,安馨性格懦弱,嘴也笨,做起事来也是笨手笨脚的,而安婉则完全相反,她的性格反而更活泼外向,嘴也甜,会说掏心窝子的话,当然对于安馨也是疼爱的,但两个孩子,毕竟还是有些偏颇,如今安婉失踪多年,生死不明,这种疼爱便完全寄托在了安馨身上,且安馨后来转变的实在惊人,无论如何也是弥补了对安婉的思念。
只是想起这个女儿,不由还是悲从中来。
“爹,娘!”急促的呼唤骤然传来,徐若兰身子一颤,蓦地望向安有为道:“是馨儿回来了么?”
安有为慌忙道:“快些擦擦泪,被馨儿看到了,她又要担忧了。”
徐若兰慌忙扯起衣角擦干眼泪站起身,拉开门。
“娘!”安婉一见徐若兰,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徐若兰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当场。
安有为走了出来,再看到来人时,亦是震惊道:“你,你是……”
“爹!娘!我是婉儿啊!我是你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啊!”安婉泣不成声,扑到徐若兰怀里。
徐若兰颤了颤,声音却止不住的发抖:“婉儿……你是婉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却还没能从震惊中回神!
安有为瞬间红了眼圈:“婉儿!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啊!?你让爹娘生不如死啊!”
徐若兰好似突然回过神,骤然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婉儿啊!娘的好女儿啊!你可回来了啊!”
听到动静的露珠慌忙跑了出来,一见安婉当下也睁大了眼睛,然眼圈立时红了。
二小姐失踪多年,她甚至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洪荒]穿越之准提洪荒奋斗史!简直像做梦一样!
安馨立在院中望着哭成一团的三人,心头蓦地涌起巨大的伤感,她的父亲母亲是否也如安有为徐若兰一样想念着她?这一瞬间,她在这里,似乎成了一个局外人。
安馨闭上眼睛,有些事不能想。
“馨儿姐姐……”小小的声音传来,安馨一怔低头看去,安瑾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许是生活条件好了,也让这个孩子越发健康漂亮起来,此时睁着大大的眼睛,分外可爱。
“嗯,怎么了?”安馨唇角一动,开口。
安瑾小声道:“姐姐没事吧?”
安馨道:“久别重逢,是喜事,怎么会有事?”
安瑾小声道:“可是,这个人是谁?”
安馨道:“你姐!”
安瑾顿了顿道:“瑾儿心里只有安馨一个姐姐!”
安馨瞥了他一眼,而后视线落在安婉身上旋即转身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几个死囚。”
安瑾立时眼睛一亮道:“馨儿姐姐,你也教瑾儿功夫吧,瑾儿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了!”
安馨翻了下白眼道:“你若跟着我学,一辈子也保护不了我。”
安瑾不理解道:“可是馨儿姐姐明明很厉害嘛……”
安馨唇角抬起一丝笑意,而后回身看了一眼,徐若兰的声音隐隐传来。
“不哭了,好孩子,快些洗洗,娘去给你做吃的。”
安婉道:“娘,女儿都要饿死了。”
徐若兰心疼道:“娘这就给你做去,你姐姐的衣服你先拿去穿,改日娘再让人给你做几身,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玩什么,都说出来,啊。”
安婉甜甜道:“女儿只想和娘在一起嘛……”
……
安馨收了视线,露珠跑过来道:“小姐,二小姐回来了,您不去瞧瞧么?”
安馨淡淡道:“不去。”
露珠道:“可是小姐最喜欢二小姐了呀。”
安馨淡淡道:“有吗?现在我更喜欢你多一点。”
露珠脸颊倏地红了红,嗫嚅道:“二小姐要吃东西,奴婢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安馨“嗯”了一声,向前走去。
那几个死囚这几日老实多了,一见安馨来皆吓得缩了缩。
徐海一见安馨来慌忙起身笑道:“小姐,您看这料子如何?”说着拿起一块布,而后往那布片上浇了一碗水,奇迹的是那水竟然顺着布滑了下去,而那块布片却没有一丝也没有湿。
安馨慌忙上前,接过那布片,也倒了一碗水,效果自然相同,不由笑道:“徐管家,这种布是如何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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