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的似的,另外还有一些槐花瓣,有几片颜色粉嫩似是刚落不久。
安馨抬头望了望上方,酒缸靠着侧墙,墙的另一侧有一株槐花树,其中一枝自墙的另一侧横伸过来,看来酒缸内的花瓣正是这枝槐花落的。
安馨绕着酒缸走了一圈,青石板因每日打扫,并未落下多少灰尘,安馨拿出帕子在青石板上擦了擦,而后放在鼻下嗅了嗅。
……
众人皆古怪的盯着安馨,王白石冲了过来急声道:“怎么又是你!”
安馨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风逸立在一侧双手环胸,视线随着安馨移动,听到王白石大叫,风逸笑了笑道:“大人,您还是闭嘴的好。”
王白石上次被安馨榨取了一百两银子,心里正记恨着呢,此时瞧见安馨自然心头有火,他嚷嚷道:“风少爷,这明明就是一桩意外嘛!那个陈广志有名的酒鬼,喝醉了酒倒入酒缸里被淹死了而已!”聪明人一眼都能看出来!
风逸道:“大人,刚才仵作验过尸体说死于什么时候?”
王白石一楞:“午时至未时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风逸道:“可是据赌坊老板所说,发现陈广志的时辰是申时,申时以前,陈广志并不在这里位面开拓者。”
王白石的脸色骤然僵了僵,所以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那个仵作是个年轻的男子,容貌端正,且很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干劲,许是觉着验尸破案都是男人的事,女人就应该在家织织布,做做饭,养养孩子什么的,自然不将安馨放在眼里甚至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喝了多少酒?”安馨瞥了他一眼问道。
仵作一脸严肃:“比起这些,我想你更应该关心他是如何死的。”
安馨一把拎起陈广志的脖颈,将那张惨白浮肿的脸对着那名仵作道:“脸皮肿胀发白伴有青紫色眼睛紧闭且四肢僵硬似有痉挛抽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肺内还会有积水以上证明此人死于淹死且时辰至少两个时辰以上!”
那仵作被安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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