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霍特虽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还是强撑了气势,不愿意显示出软弱的一面。
“桀桀桀……我是什么人……”随着她的笑声,兜帽边‘露’出的枯干的白发也随着颤抖,就好像是霍特说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被她笑的有些‘毛’骨悚然的霍特握了握剑柄,想给自己找回一点儿勇气。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树莓镇的居民是无辜的!”
“无辜……桀桀桀……他们确实无辜的,但是无辜两个字可不能成为我宽恕他们的借口……”那个人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可不喜欢……那些待等被拯救的废物……你们……为什么不自救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挥动了一下骨杖,两个至少有两人高,皮肤上都是腐烂的脓疱的怪物从稀疏的林地里走了出来,他们的身后拖着一只沉重的大木箱。
箱子盖被掀开了,里面都是一个个的小瓶子,每个小瓶子里都装了以大约一口分量的‘药’水。
“这些……就是可以治疗你们的疾病的‘药’……只要喝下去……就可以远离疫病的折磨……”
那嘶哑含糊的声音里在这一种别样的‘诱’‘惑’,然后……
牺牲品就出现了!
在死亡‘阴’影的压迫之下,总会有人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几个鲁莽的冲出去的警备队成员和年轻男子,就用他们的生命证明了,站在河对岸‘床’弩‘射’程之外的家伙,是不会随随便便的把解‘药’‘交’出的。
就在霍特紧抿着嘴‘唇’,准备和齐亚斯商量一下,集合起手里全部的力量准备全力一战的时候,对面那个家伙的一句话就把树莓镇居民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战意都瓦解了。
“桀桀桀……我不需要所有人的命……你们……可以用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生存……”那声音就如同是恶魔的低语,“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只要你……”
她一指霍特曼德勒:“只要你把两个人的头颅‘交’到我的手中……这里的‘药’……就可以给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