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据说身手不错,原本是给富贵人家做护院的,结果刘福遭人陷害入了狱即将做替死鬼,刘喜心有不甘就寻机会杀了狱卒把他救出来,两人逃出后杀了不辨是非的狗官,又将原东家陷害他们的人给杀了,一下子背负了好几条人命,只好做了流民。
成良听了他们的遭遇不禁释然,难怪看他们气色与别人不一样,不像那些饿了很长时间面黄肌瘦的人,原来之前还是有饭吃有衣穿的。
兄弟二人说,他们的爹娘是被官府害死的,他们如今对朝廷也是恨之入骨,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他们一定竭尽所能。
成良自然是不嫌人多,立刻就让他们加入进来,原本看他们身材不够魁梧,还不知他们身手究竟如何,到了晚上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兄弟二人不用假以他手,竟能翻上城墙干净利落地将值夜的守卫悄无声息地全杀了,之后从里面打开城门,迎接成良带领的浩浩荡荡的一拨人。
这拨人如入无人之境,趁着夜色潜入郡守府,刘家兄弟二人割下郡守的头颅,一时间群情激昂,又冲到大牢乒乒乓乓一阵打斗,将里面的刑犯全都救出来。那些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官兵看到血淋淋的人头,吓得惨无人色,没了主心骨一下子就形同散沙,身手再好也拼不过这群亡命之徒,很快就被彻底制服了。
经过这一夜的血腥争斗,所有人都对刘家兄弟刮目相看,成良顺利地占郡为王,更是将他们视为得力的左右手。
成良拿出粮仓里的粮食,对那些困苦的百姓小施恩惠,很快就得了民心。
刘家兄弟自称读了点儿书,知道历朝历代的造反都会有一些小计谋,进言道:“光是靠着这些粮食,不可能永远得民心,要想成功推翻朝廷,光这点儿民心是不够的。”
成良本是个粗人,靠着蛮力、勇气和先机才做了如今的老大,听了他们的话自然不明就里,问道:“那还需要什么?”
刘喜凑近了他,抬手比划了一个“天”字,说:“天道!”
“天道?”成良更加不解,“什么意思?”
刘福笑道:“成大哥,你需要让天下百姓都明白一件事,咱们揭竿而起,不是造反,而是义举,是顺应天命行事。老天都看不惯这朝廷的所作所为,想要推翻他们另立新主,咱们只是行天道,替天罚锦。”
成良听了觉得颇有道理,点点头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刘福凑到他耳边这般那般说了一番,最后道:“待这些流言四处兴起,大哥便会成为天下百姓仰望的一杆旗帜,之后一定会有不少才学之士不请自来投靠大哥,到那时,想要成事,必将更添助力!”
成良听了大为振奋,击掌笑道:“好!果然妙计!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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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阳郡有一人名曰成良,揭竿而起,一呼百应,造反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长安。
朝殿内乌云罩顶,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生怕说错半个字惹来皇帝的迁怒。
萧启双手捏着龙椅的扶手,指节生疼,一甩袖震怒起身,焦躁地在龙椅前踱来踱去,一转身颤着手指着大殿下的王良功,咬牙切齿道:“民间怎么传的,你再说一遍!”
“听天命,伐无道,锦朝亡,成氏兴。”王良功低了低身子,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见萧启脸色忽青忽黑,宽慰道,“陛下息怒,不过是些不足为惧的草寇,其中多为流民,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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