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摔倒时,凌云伸出手,及时扶了把,那老人才没有摔倒下去。
“老人家,慢些走,小心路滑!”
老人抬头望着凌云,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便又踉跄地朝前面走去。那狗在凌云身旁呜呜了两声,随即听到老人咳嗽一声,黑狗随即朝前面追了上去,走的远了,还回望了下凌云。
凌云摇摇头,冲一旁看着老人背影的秋水子说道,“走吧。”
秋水子又看了眼老人的后背,这才抬脚。不一会,二人便消失在转弯的山那处。
老人却停了脚步,缓缓的回过头来,挺直了身躯,黑狗呜呜叫着贴在他的身旁,老人轻声道,“又看到他了吧。”
黑狗呜呜叫着点头,边冲山那转角,大声犬叫了声。
“他也不认识我们了。——你说,他是去找我们,去看我们吗?”
黑狗猛点头不迭。
老人深皱的脸庞绽放而笑,“那就让他找我们吧。走,我们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白雪在阳光照射下,发出耀眼光芒,一人一狗,慢慢的消失在大雪山的那头。
。。。。。
七色悬挂彩幡的屋檐下,垂下的旗杆上,悬着一块白布,上面用藏文写着个“药”字。风吹过街角,白布呼啦啦作响。开着的大门,被厚厚的毡布帘子遮蔽。一布之隔,丹卓玛无精打采地拨动着算盘,眼神时不时地瞅一眼,坐一旁捧着筛子,拨捡着草药的婆娘。
手指常年与药物接触的原因,黑溜溜如碳,大风吹,紫阳晒,黝黑的脸庞此刻浮着淡淡的笑容,这就是自己的婆娘,一个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女人。
丹卓玛嚷嚷地说道,“你就不能请个人来做,留点时间把自己打扮打扮吗?”
婆娘抬头冲他一笑,“打扮作啥?——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会嫌弃我,对吧,我亲爱的丹卓玛?”
“被你打败了!”
丹卓玛放弃了和他婆娘斗嘴,调侃,他站了起来,掏出钥匙,把最角落里,那个抽屉打开,取出一个小陶罐,轻轻地放到柜台上。
看了眼门口,又竖起耳朵听了会,才把陶罐盖子打开,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从里面取出一块布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根体长近一公分的老蚕草露了出来,丹卓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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