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李青鸾的清白,不知道谁散布谣言,自己的名声早就扫地,这更不能说了。
却在这个时候,人群一阵骚动,李青鸾仪态端庄地出现了。阿牧达旺朝她看去,却见她眼神闪烁,竟不敢正视自己。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再看土司扎玛古录,那厮趾高气扬地挺着胸脯,一双眼神贪婪地看着李青鸾的胸脯,肆无忌惮,却并没招来李青鸾的眼神。而李青鸾相似有所顾虑地低头下去。
阿牧达旺心一沉,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药铺老板的女人凑到雪衣身旁,安抚着一直茫然无动的雪衣,却听到雪衣喃喃地道:“。。。。不可能,他不是杀死阿哥的凶手,他只是受了土官夫人的邀请,不是和嫂嫂有染,,,,,”
听了许久,终于弄清楚了个大概,眼看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而雪衣还处在近乎崩溃的状态,自己的男人现下里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得大手一招,“我有话要说。”
现场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婆娘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关注,不禁挺了挺胸脯,走了出来。
“兀那药铺的女人,不知道什么你可不能乱嚼舌头呀!”桑巴见她自雪衣身边闪出,生怕半途有什么事儿,便半威胁半恐吓地喊了出来。
黄柏林眼睛一瞪,桑巴就此边停了口。
扎玛古录小声说着,“莫要再说,一个婆娘能出什么乱子。”一双眼神自停在李青鸾身上,一会看看清澈无瑕的雪衣,一会看看妩媚如妖的李青鸾,要是坐拥这两大美人,人生再无遗憾。
黄柏林待婆娘走的近了,严肃地大声说道:“事关人命,你可不能乱说。”说话间却环视一周,另一层意思又是,你尽可大胆地问,大胆地说,总是要搞清楚真相。
但饶是现在,自己亲手抓的人,怎样也是说不过去了。还有什么更具说服力的理由呢?
婆娘清了清嗓音,本就泼辣的她,并不惧怕这样的场景,“大家想过没有,既然都说阿牧达旺和琶玛有染,趁着次旺拉姆赴宴的时机欲行快乐。这都那么晚了,既是行乐,他还配着弯刀做甚?”
说话间,回头看向众人,“你们出门都随身带着那么长的弯刀吗?顶多便是带着寸许的小刀罢了。”
这一问,众人纷纷点头,那弯刀是上战场杀敌用的。阿牧达旺是有一把,不过是他结拜兄弟岗脚所有,平日里只做练习,早在岗脚离去时,那把弯刀便也带了走。
黄柏林曾经也细看过那把弯刀,也遗憾过大将军怎可把战场杀敌的刀子送与他呢?被这女子一说,还真的疑点重重。
婆娘见一说便有了气候,气儿更浓了,一扭头寻到李青鸾,随即走到她面前,继续问道:“夫人可知晓,土官大人有否送过如此之物?”
是了,既然土官夫人在此,一问便知。
扎玛古录目光看将过来,正迎上李青鸾眼神,她却慌忙扭过去,“弯刀既是战场杀敌所用,怎可随便送人?”
话一说出口,众人一真嘘声,扎玛古录狠狠地碎了一口,“这个女人,定是要我狠狠的践踏服服帖帖才行。”
众人都看向婆娘,头一次的发觉,除了买药坑人,她竟有如此天赋,
“我再问下夫人,听说昨日晚些时候,贵府仆人奉了夫人命,请阿牧达旺过去,一直到案发前夕不曾离开,是否有这个事情?”
众人一听,来了劲头,又是个新鲜事儿。
土官大人不在,夫人邀了男子入府一宿,这事如果是真,却是惊雷的事儿。众人齐刷刷地盯着李青鸾,连阿牧达旺也抬起头来看向李青鸾。自己一直护着她不说出,就是为了她的清白。而她会怎样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