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想着又被这小子占了先机。
“你这个下药的法子没问题吧?”扎玛古录还是不放心地追问着。
“放心吧,尊敬的土司大人。我那药方子可是找‘苯教’大巫师那里求过来的,我让马儿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腿软,它就会什么时候失蹄,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扎玛古录这才又放心的点点头。却又看到一身白衣如雪的雪衣和那个该死的家伙并肩站在一块。此时,他多想挥舞鞭子甚至拔出藏刀照着他的后背来上那么一下。
但今天却不是对付他的时候。得先解决了岗脚。那个该死的流官才会方寸大乱。怕了自己!
却在这个时候,远远的见岗脚骑马去了阿牧达旺那边,“要不要试试看?骑马射箭很简单的。只要双腿夹紧了马肚子,然后拉动弓玄射出去就行了。”
看着阿牧达旺犹豫的样子,岗脚笑道:“输了的话,罚酒我来喝便是了。”
“我真不会骑马。”
没关系,就当着玩玩吧。”不由分说地把阿牧达旺拽上了马,有家丁模样的人牵了另外一匹马过来,岗脚翻身上马,提缰驭马,那骏马昂起头来,前蹄高高抬起‘希律律~~~!’一声。便朝集合的那边飞奔而去。
岗脚回过头来冲阿牧达旺大喊;“快过来呀!”
阿牧达旺小心翼翼地驱马。
广场尽头铺着毡子的地方,一个衣着官员模样的中年文人双眼精神地朝这边看来,眼光余角不时地掠过扎玛古录,却在岗脚翻身上马时,手抬起轻轻招了下,有下人急忙牵了匹高大的马出来。
“大人你也要去参加射击比赛吗?”
中年文人点点头,面淡如水。
随着山南两个最具影响力的人一一上马,现场爆发出一片喊声。
“咚!咚!咚!”
光着半边膀子的大汉挥舞着棒槌奋力敲击着锣鼓。众人的心一下子沸腾着,燃烧着血脉膨胀。
“看,那是土官家的孩子岗脚。就是先前捡起哈达的那位少年,和他老爹长的一点也不像。”
“相貌不过是一件皮囊而已,土官大人是位文人,长大清秀。但并不妨碍他精湛的骑术。”
“听说他没来这里前,在康巴地区打过彪悍的蒙古人。”
“真看不出,他是个上的马儿,握的笔杆子的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