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慢慢的擦拭着阿牧达旺背上的累累伤痕,听到最后便急了;“不,不,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样说佛祖会生气的。这就停了,快向佛祖忏悔吧。”
她放下布,跪在阿牧达旺身旁,便拉着他一起叩揖。嘴里念念有词。
阿牧达旺轻摇头,只得依着她了。
换了一身衣服,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而后,她自己也打水进了屋子,倒入那个水桶中。山南的习俗,便是人生下来一生只洗三次澡的。
降生、结婚、归去。
所以,雪衣只给阿牧达旺擦身体,而她自己却是没有这些想法所约束的。[看小说上]不几日便要洗澡一次。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边倒水,边说道;“事后我才想起你服用了毒蘑菇和‘蔺萱草’炖的汤,即使是再毒的蛇闻到你身上的气味都会绕开的。但还是惊险万分的,今天的事情下次可不能这么做了。”
阿牧达旺逗弄着藏獒,笑道:“自然是了。可笑那些愚昧的村民。”
雪衣放下水桶,皱着眉头,“明天儿,我去解释解释吧。”背着这样的名声可真不好。走到哪里都有异样的眼神看着你,谁会好过呢?
阿牧达旺摇头:“最好是别去解释,越描越黑。他们如果相信的话,鬼都会出来跳舞了。”
“总是要试试才知道。”
放下水桶,那个硕大的木桶里,热气已经开始袅袅升起,不一会便迷糊了一片。
雪衣伸手解着腰上的带子,一点没有让阿牧达旺走开的意思。她心里此时何尝不是‘咚咚’乱跳呢。[看小说上]
可是,自己是他妻子呀。
阿牧达旺呼吸开始变得浑浊,可当看到她背上那一条鲜红的鞭子痕迹时,心里那股子男人的气息顿时消失无影。是了,她这伤,这苦是为自己受的。莫说打在她身上,就是打在牛身上,再厚的皮,只怕也是疼痛的吧。
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那条痕迹,“疼吗?”
笑着摇摇头:“现在已经不疼了。”她本想说,你身上的伤更多更疼呀,一刹那间,却言语哽咽,那句简简单单的:“疼吗?”她相似等了十几年。
湿润之物在眼眶内转动,眼波流转,却笑嫣舒展。
阿牧达旺拿过布,轻声道:“嫂嫂,我帮你擦吧。”
雪衣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股温暖从背后肌肤上绵绵传来,再重点的疼痛也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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