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母亲染风寒后的痛苦样,眼泪就要快下来了。但是想到她这是在主子面前回话。所以眼泪欲掉未掉,十分惹人怜爱。
於瑞秋看了一下。心里不忍,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家里还有几个人?”她看书的时候,书上没有说那乔月香家里还有没有人,所以於瑞秋这会问一下,若是还有人,等以后再回来把她家人接走,让她安心替自己干活。
“奴婢家没有人了。奴婢从小和母亲一起相依为命长大,父亲在奴婢从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没有改嫁。自母亲昨日去世后,奴婢家就只剩下奴婢一人。”那乔月香忍住泪水,回答於瑞秋的话。
“那你在东忻县还有亲人吗?”於瑞秋又问。这个还是要问清楚,看她还有没有牵挂。
“有一家人,那个奴婢的舅舅家,但是我母亲生病的时候,我家没有银子,我去舅舅家借,却被赶了出来。而后我好几次登门,他们一家都避而不见。”乔月香说道。
於瑞秋看原书的时候,书中并没有说过乔月香有亲人,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原来还有一门亲戚。看来她舅舅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见死不救,也难怪这乔月香要自卖自身。难怪书中她替原女主赚了那么多钱,也没有衣锦回乡,也没有说她有任何亲人。
原来是这个原因,所以那乔月香才会对她的亲戚再也不往来。
“你舅舅家富有吗?”於瑞秋又问道。如果她舅舅家也一贫如洗,也怨不得人家对她避而不见,自古以来,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那乔月香家只剩下一个寡母和一个女儿,那女儿才十四十五岁,而那个母亲又生了染的风寒,人家如果借银子给她,也要看她能不能还得起?如果还不起,谁敢借?如果家里也是一贫如洗的,那就更加不敢借了?
“他家在县里也算是中等人家,有一个铺子,每月也有几两银子的收入。奴婢家以前也有一个香料铺的,但是自奴婢的母亲生病后,那铺子的生意每况日下,今年开春,为了给母亲治病凑银子,便把这间铺子卖了。”乔月香带着怨恨的脸色说道。
前天,她的母亲的病重,她到处去借银子,又去了一次她舅舅家。在他舅舅家门口敲门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出来应门官高一级!他母亲病了那么久,他舅舅一次也没有登门,刚开始时,她自己想向他借些银子,他却说自己家穷,连饭都没有吃,更何况是银子?而且还说她家还有一个香料铺,怎么可能没有银子?分明是糊弄他的话云云,后来还把她赶了出去。昨天早上母亲去了,她原本想去舅舅家借些银子好生安葬母亲的,但是想到她舅舅一贯以来的态度,心想,去了也是白去,估计人家还嫌自己晦气,所以,她拿了张白纸,做出了自卖自身的决定。
“难为你一个小姑娘了。你今天早上出来,用过早饭没有?”於瑞秋问道,她肯越问这个小姑娘越是伤心,最后还带了些怨愤,估计是她对她那个舅舅见死不救所产生的怨愤,便转移话题。
“吃过了,今天邻居家的边二叔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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