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我松绑!要不然,等会我就把你赶出家门,卖了你,小小年纪的,居然敢这样对你大哥!”江登博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哼,大哥,从你想把我卖了的那天起,你就不是我的大哥了!怎么,自己输了钱,而要卖自己的亲生妹妹偿还赌债,有你这样做大哥的吗?我宁愿没有你这个大哥。”江翠花嘲讽道。
“这哪里是卖,是让你去县城里享福。县城的莫府,可是咱这一县里的望族,那家小姐,和京城里的大官定了亲。你进去后,吃香喝辣的,哪天有个幸运,做个姨娘,可不是咱们家的福份吗?哪里是卖哟?大哥这是为你好!别人求都没有求的这个机会。”江登博的心思被江翠花说中,气势也弱了下去,但还是振振有词道。
“呸,我宁愿在地里刨食,也不愿意去为奴为婢伺候别人!莫府不说,就说昨天于牙婆来我们家,你为什么想把我卖出去。大哥整日出入赌坊,想必也知道,那个黄员外不是什么好鸟,府里刚满十岁的丫鬟都被她拉上床,几个月后都死去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你却为了几两银子,想把我卖到黄员外府里头去,你真是我的好大哥呀!你上赶着送我去死,还说是为我好,是去享福的!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好大哥!”江翠花用手指指着江登博说,狠狠地瞪向江登博。
江登博看到江翠花的眼神,打了个寒颤。
忽而,又想到,他是一家之主,江翠花是依赖她的,他做什么不得?
“我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就是卖了你,你又能说什么,快把我放了,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江登博恐喝道。
“放了你,让你卖了我?我再去跳一次水?我又不是隔壁的二愣子,我有那么傻吗?除非?”江翠花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的指甲,道。
“除非什么?”江登博赶忙问道。
这凳子好冷,绑的很痛。等给我松了绑,要好好给这个蹄子好看。
这小贱蹄子!
竟敢罔顾人伦,绑了自家的亲兄弟!
“你吃下这颗药丸,我就放了你。”江翠花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丸,嘴角微弯,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登博。
“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不吃。反正等会娘回来了,你不放也得放!”江登博扭过头,不屑道。
这小丫头片子的,弄的是什么丸,居然想让我吃下去。
昨天自己那么快喝晕了,看来和她脱不了关系,那一坛这样的酒,自己一个人能喝5坛,怎么会喝一坛就睡到现在才醒?
有古怪!
“昨晚你往我酒里放了什么?”江登博马上把自己想到的古怪之处问江翠花。
“没放什么,只是放了一个能让人快速沉睡的药。看看,你睡的多好,直到这个点才起来。”江翠花朝江登博道,脸上露出一个邪笑。
江登博不寒而栗。
他那个软弱,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妹妹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么有心机,又那么地狠毒。
居然敢往家里的酒放料,还好,放的不是毒,要不然,此刻他早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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