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必定发出很大的声响,到时自己也好做准备。
於瑞秋清洗了一下,再次拥着於安然睡下。
这下,於瑞秋才发现,於安然的手在颤抖。
於瑞秋忙抱紧於安然,抚了抚他的背,道:“安然,别怕,娘在这里。”
於安然却抱紧她,细细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良久,於瑞秋听到哽咽声没有了,松开怀抱一看,小家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
於瑞秋好笑又无奈地地笑了下,抹去他的眼泪,扶着他的头睡下,掖了掖他的被子。
躺在床上的於瑞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的事。
贼人居然是村是张寡妇的儿子黄生员。
前些日子张寡妇刚谴人上门说亲,被拒绝后,自己看没有后续,也不曾留意。谁知今日就遭贼人。
这黄生员不是一介读书人?这鸡鸣狗盗之事做的还挺熟练的,看他撬门的劲,估计没少撬别人的门。
自从卖了灌汤包赚了点小钱外,接二连三出事,先是儿子落水,接着是今晚遭贼。
自己也没有啥钱,除了卖灌汤包赚的几两外,再也没有别的资产了。
村里不是没有比自己富裕的,怎么就来偷自己的?
而且是深更半夜来偷。
难道是来偷方子?但是食物的方子怎么可能用笔记下来,给别人偷?
不对,这黄生员一开始撬门,自己就先入为主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难道他还有别的目的。
半夜、孤男、寡女、求亲
想到这,於瑞秋脸色都绿了。
这张寡妇,打的好主意!
前些日子求亲不成,今日居然想让黄光宏半夜偷上门,造成即定事实,等明天天一亮,村人看到黄光宏从自己的房子里出来,这样,就算自己有百张嘴也说不楚。
自己除了嫁给黄光宏外没有别的路可走。如果不嫁给他,自己就要被浸猪笼。
而到时,张寡妇家就占主动了。
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张寡妇打的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