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苟金蛋默默地陪坐一旁,无语凝噎。半炷香后,来福才渐渐止住哭声,鼻子一抽一抽的,有些羞赧地说道:“我这是憋得太狠了,才在小弟面前失态,望小弟见谅!”
苟金蛋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是哥哥没有拿我当外人,我怎么会怪责?快,喝口水,别喝酒了!要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嗯,多谢!酣畅淋漓地哭了一场,我这心里舒服多了!”
“那就好!对了,哥哥这次怎么会跟你家公子到东镇来呢?”苟金蛋嘴里随意地问道,耳朵却是认真支了起来。
来福微愣一下,凑近苟金蛋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知道聚福楼真正的东家是谁吗?”
苟金蛋装傻充愣,摇摇头:“不知道,但听说大有来头!”
来福“嘿嘿”笑道:“就是我家老爷!”
“啊?怎么会?这当官的还能开酒楼?”苟金蛋一脸夸张。
来福小小的鄙视了苟金蛋一下:“这有什么奇怪的?反正又不是老爷亲自开!那知味居背后不也有余丞相吗?这次来东镇,是因为老爷调查过,每次知味居有新鲜吃食都是从东镇上的知味居传出的,所以老爷就想让公子来东镇找到那个替知味居出谋献策的人,把她弄到聚福楼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会待多久?找不到又怎么办呢?”
“这得看公子的心情而定,无趣的话,十天半月;有趣的话,半年一年。找得到找不到,都是公子的事,他说了才算!”苟金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哦”了一声,便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当晚回青石村后,苟金蛋就将这些消息告诉了高青。她在听到仇荣竟然把来福将要定亲的姐姐给“收用”后,咬牙切齿地骂道:“人渣!种马!我诅咒他断子绝孙!”苟金蛋在一边听得是爆汗!
高青冷静后,在苟金蛋耳边说了一番话,苟金蛋颌首而去,高青则抬脚去了夏老爷那儿。刚进门,就看到楮昱然正在给夏老爷“金针刺穴”,她安静的站到一边,直到楮昱然针灸完毕。
夏老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高青幽幽地出声问道:“我真不知道,您这样殚精竭虑,不问自身,究竟是谁值得您这样不顾一切呢?今时今日,您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夏老爷虚脱似的笑笑,声音有气无力:“青儿还真是狠心啊冰神!竟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些问题。可是怎么办?还不到时候呀!咳,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唔,不来帮我一把?”
高青撇撇嘴,无可奈何地上前服侍起夏老爷来。夏老爷颇为愉悦地看着他视若女儿的高青,亲昵地揪揪她可爱的小鼻头,乐呵呵地说道:“想好怎么应付仇荣了吗?哦,暗卫还传了消息,说余红瑶跟着仇荣也往东镇来了!”
高青正帮夏老爷穿鞋子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说道:“她怎么会跟着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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