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问道。
“我出京城的时候。趁谢恩瞅了皇上一眼。精神很不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捱不捱得过今年冬天。那些御医一个个就像吃干饭的,一点用也没有!太子嘛,我也说不好。我在京城的时候,围在他身边的朝臣挺多。现在我已远离那个牢笼。所以对他的事情也没怎么多做关注!”
“他可是你的亲表弟,你不念着他,也该念着你那死去的皇后姑母吧!就真得在一边看着,不帮帮他?”
“嗤!我都自顾不瑕了,还有精力去支持、关心他?再说,他身边有的是能人。怎么可能需要我?”
“你是说你那几个叔伯?他们哪像是能成大事的人?除非……”
袁天刚脸色立变,瞪了楮昱然一眼:“咳,不该你问的别问。小心祸从口出,还要小心隔墙有耳。你听到没有?”
见楮昱然做了保证,袁天刚的脸色才又恢复了正常。高青听到这里感到很迷惑,楮大夫未尽的话是什么呢?怎么会让袁天刚勃然变色?不过她虽纳闷,但也聪明地没有多问。
过了半刻钟。只听楮大夫继续问道:“那五皇子会问鼎吗?”
袁天刚似笑非笑地看了楮昱然一眼,才开口说道:“他很得皇上的欢心。而且又有丞相暗中支持,机会很大。不过,他如果真得当上了皇帝,那老百姓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要知道,他性格暴虐,又骄奢淫逸。据传他府上有一个酒池肉林,里面美酒佳肴,他每天跟他那些如云的姬妾,不是寻欢作乐,就是醉生梦死。反正我是不希望他坐上那把椅子的!”
“但听你的口气却听不出你的半点不虞啊!天刚,你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就不能让我知道吗?”
袁天刚“嘻嘻”一笑:“佛曰,不可说!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你自会知道!”
楮昱然叹了口气,遂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这时,袁天刚看向在一旁安静坐着听他们谈话的高青,好笑地问道:“青儿听了这么多,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一点儿也不好奇吗?”
高青摇摇头,笑得一脸可爱:“您不知道‘好奇害死猫’的典故吗?有时候,无知反而是一种幸福帝图神录!就像我爹、娘、二伯、四叔他们。”
“哦?这怎么说?”袁天刚和楮昱然异口同声、好奇地问道。见自己与对方问出了一样的问题,两人赌气将头一偏,耳朵却同时竖起,静听高青的言论。
高青好笑地看着这一幕,真是两个可爱的老小孩!喝了口水,清了清嗓,高青开口说道:“您们想想,如果青儿将承祖堂哥、承业堂哥曾经的打算告诉他们,他们会怎么样?还会像现在每天为了过上好日子辛勤劳动吗?会像现在这样每天过得既充实又快乐吗?不,他们不会。如果他们知道了那些暗地里隐藏的危险,会担心,会害怕,会不知所措,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们还能做好事,做成事吗?所以,无知是福啊!”
袁天刚和楮昱然细细品味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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