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儿也不藏着掖着。‘高人’一事是我杜撰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转移村里人的视线,也是为了给我堂哥忽然醒来之事找个好的理由。只是我没想到,当初的权宜之计。竟会将公子引来,这是我思虑不周之处。还望公子海涵!至于您说的那个什么云净大师的批语,青儿既不懂医,又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所以青儿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治公子的顽疾。我想,公子找错人了!”
听完高青所言,袁天刚“嗤”了一声,半眯着眼睛看向高青,带着丝别扭说道:“云净大师批语里的‘高人’是个泛指,既是说你,也是说那个隐了世的人。哼!打量我非指着他救命不成?”
高青瞪大了一双铜铃般的眼睛,这…这…这又是神马情况?他这一段话,每个字拆开她都懂,合在一起怎么就把她搅成了浆糊呢?突然灵光一闪,天哪!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那老狐狸不是说,他应该不会知道他是谁吗?啊!她就知道,不该全部相信那个老狐狸的说辞的!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
此时,高青已完全了解,在楮大夫与袁天刚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两人才会变得这般别扭!好死不死的,她在中间扮演了一个夹心饼干的角色。唉!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不过,那个云净大师又是怎么回事呢?是真得佛法无边不简单?还是坑蒙拐骗一神棍?唔,这个只有留待以后查证了!
n次叹气后,高青可怜兮兮地对袁天刚说道:“您还不饿吗?我肚子快饿扁了,您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要我做的,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好吗?”
袁天刚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高青连忙叫道:“安管家,快摆饭,公子和我都要饿慌了上校的涩涩小妻!”
袁安听见高青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连连答道:“哎,哎,马上就摆!”也不知道公子爷和青姑娘在说什么?开始还能听到公子爷的声音,后来房间里就变得静悄悄的,让他们这些随侍在门外的人都屏气凝神、小心翼翼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公子爷而引来重罚。还是青姑娘胆子大,压根不怕公子爷的怒火,还能笑嘻嘻地对着公子爷说话,能人啊!
吃罢饭,高青将带来的年礼拿出来,是一个淡蓝色的颈枕。这个颈枕还是她特地求四虎娘给高杨做的,没想到却被她拿来当做了年礼。幸亏高杨哥不知道,否则还指不定怎么跟她闹呢!
袁天刚对这个小小的颈枕很好奇,取下,戴上,取下,戴上,反复折腾。高青看得嘴角直抽搐,怎么她碰到的都是些奇葩呢?眼前这人是三十有四吗?是三、四岁才对吧!像个新得了玩具的小孩儿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为了转移袁天刚的注意力,高青不得不旧话重提:“关于‘高人’的事,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可我还不知道您那三份‘压岁钱’的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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