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确实没有异样啊!再说,他又从哪里认识这样的人呢?高如花?她如今进了袁府,能认识人可也没钱使唤呀!陡然,一道灵光在高青脑子里飞快划过。她竟然把一个那么重要的人忽略了,真是该死!
收好匕首。轻轻拍拍夏澜的肩膀,高青淡淡地说道:“不用再逼问他们了,我已经猜到是何人所为。呐,杀人我不在行,那是你们的拿手绝活,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要先去查证一番,再做决定,走了!”
吴赖此时已经痛得死去活来,见高青头也不回地就走,连连喊道:“小姑奶奶饶命呀!我说,我说,只要你肯放我一马,我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高青没有回头,冷漠地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现在才说,晚了!”说完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那些哀嚎、诅咒、谩骂渐渐地在耳边消失,终至不见。
此时的高青,火从心起,越烧越旺,她还是太仁慈了,一二再,再二三地放过高家老宅那群人,却差点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呵呵!高承祖,我高青从来就不是好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既然你先下了手,想要全身而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第二天,苟金蛋学完字,被高青拉到一边悄悄嘱咐道:“金蛋哥,你帮我注意一下高承祖的动静,要不露声色,千万不能让他察觉,这是一百文钱,不管你怎么做,你一定要给我把人盯牢了,把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打听清楚,记住了吗?”
在苟金蛋的再三保证下,高青才放他离去。三天后,在高青的焦灼等待中,苟金蛋终于有了回信儿。原来,这几个月,李氏频频带着高承祖到处去相亲,他镇上的姨父家就去了不下十次。而且他出手阔绰,曾经有人见他在镇上聚福楼花了十两银子请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吃饭,还听到他扬言:“我一定不会放过阻了我科举之路的那一家人妃我不嫁全文阅读!定要他们男的做苦力,女的进娼门,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高青听后,气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真恨不得立即让南宫睿将高承祖杀死,可是转念一想,让他就这样轻易死掉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她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行。
打定主意,高青便跑到楮大夫家,将自己差点被绑却无意中被南宫睿的师妹所救的事,仔仔细细地跟楮大夫和高杨说了一遍。末了,她又将自己从苟金蛋那儿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两人,最后才说道:“前段时间我就对高承业的举动感到有些奇怪,没想到这兄弟俩竟然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我们将注意力全都放在高承业身上时,高承祖就去花钱雇人来绑架我,端的是好算计!这次如果不是被夏姐姐所救,他们的谋算就成功了!”
楮大夫、高杨听后先是后怕不已,然后才气得是青筋直蹦,特别是听到高承祖那句“男的做苦力,女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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