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夏谨言本来有点点内疚,在见识了某人的荒谬理论之后,又被刺激得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自己是军人是随便说着唬人玩的吧,哪有你这样……无缘无故突然扑上来还恶人先告状的?”
“我那叫情不自禁。”其实乔靳辰自己也很苦恼,怎么说他也在部队锻炼了这么多年,磨炼出良好的自控力是必须的,可每次面对夏谨言,自控力就会自动隐藏,很多时候都是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这么做了。
“你……”夏谨言被堵得彻底没了脾气,“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人。”还军人呢,就他这样,怎么对得起军帽上的国徽?
“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潜能。”潜能?!某人算是彻底没救了……
面对这样一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无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还是那句话,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么?
“明天一早我要回乐溪一趟,今晚得早点休息,要走要留随便你,只要不在我面前晃悠就行无赖圣尊!”说完,夏谨言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裴家公子之所以会失明,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已经把人家逼到了爆炸的边缘,这会儿又冷不丁地来一场及时雨,乔大少的‘喜怒无常’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这场及时雨也让夏谨言急促的步子瞬间定住,她一直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尽量不在他面前露出破绽,可有些事不是想控制能控制得了。
“他会失明是因为过度烟熏所致,据我说知,几年前你外公的小酒肆就是被一场大火毁掉的。他因为救你而失明,所以你觉得亏欠他、亏欠裴家是不是?”一个厚着脸皮耍无赖的乔靳辰能让夏谨言气得手发抖,但真正可怕的还是冷静稳重的他。
不经意间洞悉一切,毫不费力地看透人心,这样的他不仅无敌,而且无解。
“行了,既然你还有心结没解开,我也不逼你。但有一点你要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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