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呜……”木清韵的哭叫是短促而激烈,不过,却不会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怜香惜玉,即便许子陵是清醒的,也会被她这种不堪承欢的模样勾起无穷无尽的“**”。
在许子陵疾风骤雨、毫无章法的冲击了半个小时后,小丫头终于苦尽甘来,她已经咬着唇,蹙着眉,腰肢疯狂扭动迎合着。
木清韵欺霜赛雪的胸膛上涌上了一片有一片潮红,每一次,她的上身都最大幅度的绷紧,然后在释放。
如同痛苦,又似欢快的呻吟,同吧唧吧唧的怪声相互交织,此起彼伏,此应彼和。
约莫过了十分钟,木清韵身体猛地迎向许子陵,一手柔荑紧紧箍住他强壮的腰身,不让他远离。
一声穿透云霄的娇啼后,小丫头终于不动了。
人生第一次,木清韵知道了“丢”的感觉。在最后的一刹那,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石头,从山坡上一路快速、欢畅的滚落下来。确切的说,是被丢。
小丫头爽了,她不住的痉挛着,这一刻,她是那么的敏感,就像柔嫩的花蕊,那么的弱不禁风,即便是一阵轻风,也会让她战栗。
然而,许子陵又怎么会是一阵轻风,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像风般轻柔,否则哪里还有“**大发”一词。
失去理智的许子陵当然是携着惊涛骇浪,而木清韵就像大海怒潮中一叶小舟,被许子陵一次次怒涛拍打着,几欲粉碎。
小丫头知道怕了,高-潮过后,许子陵这样的频度与力度就成了摧残,她无助的苦苦求饶,当然也是无用的。
一个一个成语涌入他的脑海――辣手摧花、不堪承欢、过犹不及、悔不当初……
许子陵的下身拼命的冲突碾压,双手也死命抓揉捏挤,木清韵一对雪馒头似的椒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旖旎诱人的形状。
可惜,这一刻,木清韵剩下的只有痛苦,她已经变得声嘶力竭。
如此鏖战,又是半个小时,许子陵猛然一阵虎吼,洪峰越过了水库的闸门,将下游的一切摧毁。
“啊――”木清韵被这股灼热的劲流冲的花枝乱颤。
做完这一切的许子陵依旧保持着同木清韵契合的姿势,眼中红光慢慢敛去,随后眼睛一闭,歪倒在地板上。
“子陵!”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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