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安好捏着手里那张婚姻证明,指关节一片青白,她以为这段婚姻早就结束了,如何也想不到,如今她的身份居然依旧是秦太太。
这个身份,让她恶心。
从秦昊办公室出来,她没再回画室,而是下楼直驱民政局,如果说值钱还带着一丝希望以为是秦昊在玩她,那么当她从民政局查询处听到她现在是已婚状态而且婚姻对象是秦昊的时候,她就傻眼了。
“为什么?当时我明明签署了离婚协议的。”
她道。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倒是很有耐心,和她解释:“小姐,离婚协议是需要到民政部门办理离婚手续时,备案登记后才生效的。”
安好明白了,原来她签署了协议离开后,秦昊没有到民政局来真正解除这段婚姻。
可是为什么?
柳浅回来了,那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纸离婚协议,不正是他想要摆脱她,给柳浅幸福的证明。
安好从民政局出来,头有点晕,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坐在车里,也没开动,就这样坐到了天黑,坐到了华灯初上,坐到了整个城市火树银花。
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接通,她很冷静:“出来谈谈吧。”
“回家再谈。”
他只给了他四个字,就挂了电话。
安好呆坐了会儿,驱车,往那疼痛漩涡的中心区。
里海小区,她们曾经的那个家,不确切点说是她的家,他的一个休息站霸天武道。
安好到的时候他还没来,他说钥匙在老地方其实安好可以自己找到开门进去,只是她有她的固执和骄傲,这里根本不是她的家。
他回来的时候,是晚上11点,身上带着浓重的消毒药水味道,猜也猜得到从哪里回来的,只是安好已经不在意了。
“怎么不进去,钥匙在老地方。”
安好不答,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疲倦,语气或许因为疲倦,也有些缓。
安好道:“如果你不打算协议离婚,我明天就会走法律程序,六个月后,我们就会强制离婚,不过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弄的满城皆知,我想柳浅现在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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