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看到闹洞房,金穗便和双庙村一干所谓“翠眉的娘家人”回家去了。
相比来时的热闹,回去的时候就冷清多了,男人们借着喜气和酒气混闹一阵,便有人问卢爷爷家的儿子卢墩儿:“墩儿,昨儿的衙差去你家又有啥幺蛾子闹啊?”
在村人心目中,被衙差找上门和现代人被警察找上门没什么两样,总归大多没好事情。
卢墩儿打个饱嗝儿,拍拍胸脯顺顺气,不慌不忙地道:“那两大人说,海边传信儿过来,这几年风调雨顺,让咱们还回海里打渔去!”
“哟!真的假的啊?前几年官府就发告示,说回海里打渔的渔民给安置钱,你们那时候不回去,都过了这多年,连海里的鱼长啥样子都忘了吧?”江五娘的儿子秦敢调笑道。
卢墩儿道:“就是让我爹跟大家伙儿说说,有个准备,兴许有些人家不爱在地里刨食,想回海里讨生呢?”
“这倒也是。”
大家便就这个话题展开了讨论,女人们听到男人的谈话,也慢慢把话题从酒宴的奢侈上转移到衙差带来的消息上。
金穗只听听便罢了,黄家要回到海边去的可能性比较小,只她的病等着顾大夫医治,黄老爹就舍不得这个机会,况且黄老爹这么大年纪,再风里来浪里去,她也舍不得他去受那个罪。
只要衙门不是来找麻烦的便好。
不到第二天,这个消息便在村子里传开了,夹杂着对翠眉的婚事津津乐道。
累了一天,金穗临睡前问黄老爹:“爷爷,我们家不会搬家吧?”
听她的意思就是不想搬家。
黄老爹笑问:“要是爷爷想回海里打渔,穗娘儿跟不跟爷爷一起啊?”
“自然是爷爷去哪儿,我去哪儿。可是。爷爷,你腿不好,去海里打渔,腿会疼吗?你去打渔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被人欺负咋办哪?”金穗不高兴地回答,海里她不熟悉,与其在海上打渔,还不如以后好好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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