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就不只是挨顿板子能了事儿的。
帮着路黑子打架的人都惧怕公堂,一时被唬住,眼神慌乱,顾不上全身散架般的剧痛,慌忙互相依偎着爬得更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瞧不见他们的存在才好。
路黑子瞳孔一缩,果然怵了,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警惕地盯着秦海,仿佛秦海马上要把他扭送官府似的符剑仙。
秦海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刚刚醒悟过来路黑子的意图时,他恨不得捡起地上的斧头回劈他一刀,此时见他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畏强凌弱的主儿,在加上北风一吹,发热的脑子冷静几分,但这个场子不找回来,他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遂一步步紧逼着摇摇晃晃的路黑子后退,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要不想吃官老爷的板子,也行!只需你把今儿的砍的柴火送给我们老黄爷,再对我们双庙村的人道个歉,那今儿的两不相欠,我们就当从没打过架,你也没朝我抡过斧头!”把路黑子发狠说的话还给了他。
黄老爹微微而笑,暗道,孺子可教也,秦海的要求并不算过分,他真担心秦海再将路黑子打一顿,路黑子本就受了伤,再挨揍铁定好几天起不来床,到时候可就难看了。小路庄的人可不会善罢甘休。
他便静了静,没有插言――同来砍柴的人中,他的年龄算长,最能说得上话,但秦海是秦四郎的儿子,最能代表双庙村。
路黑子精神萎顿,看秦海秦江两兄弟握紧拳头似乎随时能上来要了他的命,还有小路庄的人不敢再上前帮忙,他气急败坏地点了几个人的名字道:“……你们平时打架哪回我没帮忙,见我受欺负,你们倒躲一边去了!”
青年们低下了头,一人回嘴道:“我们打架可从来不会动刀子,家里可没银钱从官老爷那儿赎我们回来……”又咕咕哝哝地抱怨晦气什么的,因着风大,路黑子也没听真。
秦海紧逼一步,戳了戳他胳膊上的淤血肿肉,咬着半边牙邪笑道:“路黑子,你是道歉不道?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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