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爹道:“熟能生巧,和你种地是一个道理。莫瞧我就打过两回柴,年轻时候也是上山打过柴的。”
秦海笑道:“我是羡慕老黄爷的精神头儿,我到了你这年纪,能有你老一半壮实,也能打个四五捆柴火就是我的运气了!”
黄老爹笑笑不语,固定好柴火和秦海一起到包子铺里坐下,和包老板闲话两句,心里默算了下对秦海道:“今儿的打的柴火差不多够用了,眼看老天爷要下雪了,过两天儿我就不过来了。”
这几日来打柴的人越来越少,大多是打了柴之后去镇上换些银钱的,黄老爹不指望这个能得钱,家里还有好几桩事要理出头绪。
秦海微微惊讶,自己掰指头算了下,笑道:“正差不多呢,我家的柴火也尽够了。”
他这几天打的柴火都给了秦十郎家,秦十郎的俩儿子没分家,家里人口多,秦栋要去镇上做活,本来不需他去,可他自觉没脸见黄老爹和赵家、卢家那几家,就拜托秦海兄弟俩个为他家打柴火。
包老板给旁边的桌子上捡了包子,正好听了两人的话,便挪步过来道:“黄老汉,你后儿的真不过来啦?”
他声音大,其他桌上的人视线几乎同一时间汇集到黄老爹这桌。
黄老爹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是的,家里去年的炭还有剩的,省着些够用了。”
包老板日日听人桌上闲话,自是知晓黄老爹不自在处,向四周拱拱手,等大家调转了视线恢复谈天论地,他才转过来遗憾地道:“我们哥俩儿多年不见,这一别,要明年这个时候才能见了。”
他出来做生意的,最喜黄老爹这种厚道人,不扯皮,不赊账,也不白占便宜。
黄老爹抬眼一笑,和包老板聊起来:“包老板的包子做得越来越好吃了,面揉得劲道,馅儿做得正正好,汁水格外香。给我来一笼,我孙女儿吃了这个,惦记着呢!”后面一句虽是客气话,但自从金穗撺掇翠眉把狗肉炒了吃后,他家多日没吃过肉了,想让金穗沾沾荤腥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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