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奶奶眼看锥大娘追上王老太等人,不以为意地一哂,锥大娘是王老太男人的嫡亲侄孙女儿,两人走近些无可厚非。
王老太的提议不了了之,但她的话透露出一个讯息,便是县太爷很重视两个多月来的盗窃案,卢爷爷等人再三思量和商量,总归双庙村果真没多少损失,死了几条狗就当自家拖了狗去屠户那儿杀了吃肉的。
秦四郎捏了把冷汗,扶着儿子秦江的手往家走,显了些老态:“哎,真是被那不成器的家伙给吓出个好歹,再来这几次,我恐怕真的会吓死的。到现在心窝里还像有个兔子扑腾呢!”
秦十郎闻言愧疚得要死,若这事儿被人揭发出来,就不仅仅是他儿子的事儿了,还有他们这些百般遮掩的人都有包庇罪。说到底不过是几条狗,可这几条狗恰恰考察了他们一家人的品性、信誉。到时候秦四郎的村长位置还坐不坐得稳……
秦五奶奶利眼瞪向小儿子秦十郎,愤愤地道:“你回去好好教教你儿子咋做人,我教你长成个人,你莫教了他做畜生!”心下暗忖,儿媳李十娘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教出那样个孙子真是给她丢脸。
秦十郎羞惭地垂下头,下定决心咬着牙保证道:“我一定好好管教这个小畜生。”这回秦涛捅了大篓子,再不管教就得蹲牢房去接受再教育了。
“你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保证这多回,他回回不改,你回回狠不下心,这回我就亲自管教他,看他能不能学好!”秦五奶奶嘴角抿得紧紧的,脸板得不见一丝笑。
秦十郎忙答应了,又露出几分踟蹰不定来。
秦五奶奶最不耐他这绵软吞吐的性子,低喝道:“有话你直说,做啥吞吞吐吐当结巴!我是你娘,不是官老爷,对我还有啥话不能说不敢说的。”
气不过,瞪圆了眼睛恨道:“你娘我能吃了你?”
秦十郎不敢再犹豫,被秦五奶奶铿锵有力的几句话震得心脏一抖一抖的,忙说:“只是涛子昨儿的受寒,到现在还发烧,怕是好几天儿不能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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