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在思量翠眉想进席氏房间的用意,她左右找不着原因,渐渐的,沉入黑甜的梦乡。
因着金穗今日出去过院子里,翠眉恐金穗病情反复,就留了下来守在床边,捏了账本来看。家里黄老爹管着银钱,她管着日常的花销,只管花不管进,只有乡里送礼来有部分在她这儿。
越看她眉头蹙得越紧,尤其是黄秀才办白事的那笔花销,只看着她就肉疼得不得了,暗自把双庙村的秦家户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然,她只心里骂骂就算了,平日里受了秦家大小媳妇儿的明讽暗刺,她是不敢多还嘴的。
树倒猕猴散,这道理走到哪儿都适用。
金穗这一睡竟睡到晚间翠眉来叫她吃饭。
黄老爹担忧地问:“穗娘儿,有没哪儿不舒服?”说着,大手摸上她的额头试温度。
她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网游之风行天下。金穗摇摇头,眨眨干涩的眼,动动眼珠子,惊讶地道:“都到夜里了吗?”
“是啊,今儿的累着了吧?不然哪能睡这长时候。”黄老爹稍微放心,让珍眉进来给金穗穿衣服。
金穗吃了晚饭,听完珍眉叽叽喳喳的转播,问道:“爷爷,山岚哥哥去外面巡夜了吗?是睡在柴垛下面吗?”
黄老爹一笑:“你听她们说柴垛!哪儿是柴垛,是在村头架了间木头屋子,没得墙壁,又为遮掩人耳目,才在外面铺了稻草,看着像个柴垛罢了。你莫太担心,小娃娃家的,心思重了老得快!”也有些是掏柴火弄出个洞来,直接把柴垛下面掏空了可容人。
金穗细声细气地道:“我正要快快长大,好给爷爷做活儿,养活爷爷。”
“嗯,爷爷等着我们穗娘儿长大,养爷爷!”
金穗见他开心,又看见旁边的翠眉一副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的模样,她便拿捏了话问:“爷爷,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爹爹曾要了我的玉佩,就是那块儿白色的,我今儿的想起来,找不见了。”
她试探过翠眉,既然翠眉没发现她话里的漏洞,那她尽管大胆试探黄老爹好了。反正她话里唯一的证人黄秀才已入了土,不能开口了。
黄老爹惊道:“咋会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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