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喝一声,“这酒......跟水......一样!谁......会醉!”
我不放过他,继续指着他,“瞧你这个......獐头鼠目的样!(旁白:秦少怎么说都是美男子的说吧,这绝对是诋毁,诋毁!)......却是个......痴情之人!听说......你年年都去祭拜......她!”
秦桑一把抓住我,厉声道,“你怎会知道?”
少主淡淡制止道,“六叔不必动怒,是秦元说的,我们来的那日他说你去祭拜六婶了!”
秦元擦擦头上的汗对着秦桑点点头。
一阵撩人心弦的沉默,秦桑松开我,满脸都是哀伤失落,郁郁灌了两杯酒。
我再一次指着他(旁白:指啊指啊就习惯了),“能十年......都不忘!”我晃动着拇指伸到他面前,“好!”伸出手大力拍了下他的肩,“痴情!”
我歪歪斜斜站起身来,“我给你......吟首诗!”
秦桑不以为然对着少主道,“这小丫头,真是醉了!”
秦伯上前来扶我,我推开他,断断续续说,“先念......念......完吞圣!”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冈。
我虽醉,苏轼的词倒是一句没念错!
秦桑喃喃自语,“好一个不思量,自难忘!”他抓起酒壶仰起身子大口灌酒,眼中泪光闪烁,“小刀......!”
“丫头,不能再喝了!”秦伯上前扶住我,我被他扶着。
转头看见坐在一边的少主,这次我推开秦伯用手指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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