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拣起一根椅子腿,随后便追。
知冬没想到周定会发这么大的火,也给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跑出内屋,就见周宝已是夹着尾巴跑出了药铺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周定才在周夫人的掺扶劝解下,骂骂咧咧的走了回来。
因为气恼知冬言辞无状,周定只是对着她拱了下手,就阴着脸走到一边,坐在椅子上继续给病人诊脉去了。
知冬觉着本来就是周定教子无方,这才使得自己受了气,现在见周定竟然给自己甩脸子看,心中更恼,她也不说话,就挎着装有空瓶的竹篮,离开了济生堂药铺。
见知冬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周夫人望了眼自家男人,轻声叹了口气。
离开药铺,知冬先在四周绕了一大圈,这才重新溜了回来,站在一个拐角处,不时的会冒头看一眼济生堂大门的方向,如果有治病的难民路过,她还会拦下来问一问药价,希望可以找到周家贪污药铺银子的证据。
因为太过讨厌周宝,知冬很是有耐心,就这样一直从中午,监视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不过一无所获的结果,却是让她很是气馁。
周宝中午被父亲赶出了家门,没敢马上回来认错,不然少不了挨顿毒打,因为怀中正好揣着银子,他索性跑到经常去的丽春院里喝花酒,好巧不巧的,正好遇到了几个狐朋狗友,于是他便又大方了一回,请几人吃喝了一通。
那几个人知道周家已经把药店盘了出去,所以很是好奇他身上哪来这么多银子,于是被灌了好几碗水酒的周宝,在迷迷糊糊间,就把父亲安顿好,不准他外泄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听完周宝的回话,那几人眼珠子乱转,不再吃酒,也不再占陪酒侍女的便宜,有一个叫孙二的开口道:“周兄,照你这么说来,现在那济生堂的主人,是个女子?”
“嗯。”周宝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又喝下一碗水酒,因为灌的太猛,有很多顺着嘴角,从两边流淌了下来,打湿了前襟。
陪坐在他身旁的一个俏姐儿,赶紧拿起绣帕,帮他擦拭。
“那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坐在孙二旁边的杨兵,继续问道。
“不……不认得,呃,那个女子我也没见过,只知道她要我父亲保密,不准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呵呵,其实我们就是想说,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周宝自幼就喜欢喝酒,量很大,虽然现在喝了不少,神智有些不清,但离醉倒,还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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