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忖间,林雪漫突然听到草丛里传来一声低低地呻吟声,像是疼痛难忍的声音,而且是个男人的声音,她不禁地心里一惊。
循声走去,只见前面草丛里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还算年轻,不过他好像受了伤,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
那男人听见了脚步声,警惕地抬起了头,见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又稍稍地放松了一些,粗声粗气地问道:“这位小娘子,我受了点伤,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些布条包扎一下。”
“你伤在哪里?”林雪漫不动声色地问道,面前这个男人浓眉大眼的,肤色黝黑,眼皮有些浮肿,跟龙潭村常年出海的那些渔夫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他的眼神要凌厉一些,全然没有渔夫们的淳朴和和善。
“腿上,胳膊也受了伤。”说着,又是一阵呲牙咧嘴,血从膝盖处渗了出来,裤子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你稍等一下。”
林雪漫快步回到家里,想找一些纱布给他包扎伤口,在箱子里翻了一气,汗,只有那些做卫生巾用的细棉布适合包扎伤口,便扯了一大块,路过灶间,又想到灶里的那些草木灰好像可以止血,便匆匆地包了一些,让他敷在伤口上。
等她回到那片草丛的时候,那人却不见了踪迹。
正疑惑间,旁边一道沟渠里冷不定探出个头来:“我在这儿。”
这人还真够警惕的。
林雪漫见他警惕地望着她的身后,便把手里的东西,小心地给他扔了过去,见他拿起那些草木灰疑惑地看,又道:“那些是草木灰,可以止血,你敷在伤口上就行养邪兽。”
“这个我倒是相信你。”他仔细地看了看那些草木灰,又看了看她,问道,“你男人也是出海的渔夫?”
“嗯,是啊!”林雪漫随口应道。
那人挽起裤腿,把那些草木灰敷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又把那些棉布一层层地紧紧地缠在上面,手法很是熟练。
“你没有跟别人说起过,我在这里的事吧?”包扎完后,他松了口气,又疑惑地看着她。
“没有,这有什么好说的?”她反问道,难道这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有就好,若是宣扬出去,你会有麻烦的,这两天让你男人看好自家的渔网就行了,开春了,海边风大!”他阴晴不定地看了她一眼,又一瘸一拐地爬上沟渠,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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