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堂屋厅堂上,大大的圆桌上,此时只剩下福爹福妈两人,温暖的烛火跳跃着,两人虽然没有说话的沉默着,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酝酿着,像火苗一样越烧越旺。
福爹不自在的动弹了一下,然后偏头看向身旁的福妈,福妈的脸微垂着,脸上有些怔怔的出神,视线凝在某处一隅,对福爹的视线视而不见。
“娇娘,你刚才是咋了?咋突然……“没有了旁人和孩子在身边,福爹唤了福妈的小名。只是没等福爹说话,就被福妈简短利落的打断了,
“没咋,就是看着她恶心。”脸上的表情是福爹从没有见过的冰冷讥诮,福爹闻言,怔然半晌后,身体猛地一颤,然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担忧起来,
“刚才在里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挤兑你了?对你说难听的话了?欺负你了?”
福爹一连串的关切话语以及脸上担忧着急的神色,让福妈脸上冰冷的面具慢慢开始瓦解了,
“哼哼,跟我今天所遭遇的相比,以前那边冷言冷语都不算什么,我今天才知道,他们究竟厌恶咱们到了什么程度,竟然想要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
“啥?他们……他们……那麝香不是个意外吗?”福爹心疼担忧的同时,又有些难以置信。
“一次是意外,两次呢。也是意外吗?”福爹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鼓起的肚子,冷笑着说道,锐利的视线像把利剑一样,想要刺穿福爹那正在挣扎,不愿放弃的最后一丝希望。
“他们在茶水里放了红花误惹首长大人。”福妈淡淡地说道。
轰!福爹脑内顿时如遭五雷轰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瞬间攥紧。手背上青筋爆起。脸上的表情,被愤怒和悲痛的神色扭曲了,身体轻轻颤抖,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处。
“今天,从咱们进了这个大门,你看看他们是咋对咱们的,你还拎不清吗。张二河,以前人家都说你傻,我还不信,我觉得你那是老实忠厚,我到现在,才发现,我错了。你还真就是个傻子。要不然,怎么会人家都都刀子搁在你脖子上了,你还傻呼呼的往前凑,还带着老婆孩子一起。”
“张二河,我话说在前头,你想找死我不拦你。但是,我不准你拉着孩子一起。你觉得我不守妇道也好,忤逆不孝也好,要休便休,休了我,我便带着孩子一起回娘家,你休想再让我的孩子跟着你受一丝的委曲。”
………………
老宅的院子大而空旷,就是纯粹的农家小院,只是大了点而已,比不上高门大户里的后花园,春夏秋冬四季,都有景可赏,况且又是在万事萧条的寒冬,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看的。
张子桐不过是为了方便福爹福妈私下里说说话,才把大福哥二福姐叫出来的。
二福姐看来是明白了,一路上只无聊地缩着手团着身子,沉默地走着,但是,大福哥却没明白,领着张子桐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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