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最后没出声。
沉默了片刻之后,偷偷瞄向张子桐问道,
“阿福,那你的《论语》知识是从哪里知道的?”
“呃……”这次换张子桐哑火了,她眯着眼,看向在一旁偷觑着她的墨煊,眼睛转了转说道,
“我是听我爹说的,不怕告诉你,我之所以识字那么快,让你吃惊,也的确不是我天姿过人什么的,而是从你送书给我后,我整天缠着我爹教我的,前面那些字,我早就背熟记下了。”
墨煊意外地瞪大了眼睛,说道,
“没想到伯父竟然是一位这么博学的人……”
“咳,当着我爹的面,你可别这么说他,我爹他那人脸皮薄,而且比起做学问,他更喜欢种地侍弄庄稼,认为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平日里就瞒得紧,就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爹识字的,否则,也不会求你教我识字了!”张子桐面上没红,但是耳朵尖却红了,她平时也是个老实本份的良民啊,这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吗?
“书生怎么会百无一用呢?武能定邦,文能安邦,我朝科举取仕,代代有能臣干吏出现,辅佐皇上治理朝政,现在全国上下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少不了朝廷大臣的……”
“你嚷什么嚷,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吧……”
张子桐的话,像一盆泌凉的水,当头倒下,让墨煊身上只剩下了吡吡冒黑烟的份。
“我,我有什么身份……,难道,你,你都知道了?”
张子桐白了墨煊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自已嚷嚷着要保密,还在这大吵大嚷地喧哗,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对不起,我不该反应那么大,其实伯父说的有道理,书生除了动动笔杆子写一些无关紧要的文章,博众人一鉴,逞一时口舌之争外,其他的的确没什么建树……
骑不得马,挽不弓,上不得战场,保不了家国,就连种地,也拿不起农具,确实是百无一用……”墨煊垂着肩膀,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语气苍凉悲愤地说道。
张子桐有种踩到地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