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对你的时候,才……嘿嘿……”福爹被福妈看的浑身发紧,一股热流在身体地窜来窜去的,小麦色的脸上露出情动之时的潮红,只得尴尬地嘿嘿傻笑。
夫妻十多年,福妈自然熟知福爹的身体反应,
“你……”她刚一张口,就被福爹一把搂抱在怀里,避开了腹部,只抱着福妈的膀子,将福妈的头按在自已的胸前。
脸色有些涨红,但语气却非常的低沉温柔,
“没事,睡吧,忍忍就过去了!”福爹嘴里抽着凉气,还得安慰着福妈,“阿福的事,你别多想,既然她肯学,你不如先看看她的姿质如何,如果好,你就偷偷的把那针法掺杂着教了她,有那些罕见的针法打底,即使她不用心学,做出来的女红肯定也比普通人高出一截来……”
“嗯!”福妈不敢乱动了,安静地偎依地福爹胸口,最后悠悠叹道,
“唉,只是,这样一来,对不起花婆婆了……明年,清明我去上坟时带上阿福,让阿福多给她老人家磕几个头,就当做赔礼了……”
“嗯,这样也好,是该上柱香磕几个头,要不,那天咱们全家都去吧……嘶,你别乱动……”
“我只喘了口气……”
唉,老婆孕中的男人伤不起啊江山风雨情之雍正与年妃!
……………………
“娘,让姐来教我就成了,她说,一些简单的针法,您都已经教给她了,您还是歇着去吧!”张子桐一见福妈那端谨严肃的表情,就有些发怵。
“她才学会捏针几天啊,自已还是半瓶子水呢,哪能教得了你。”
“娘啊,不带这样损自家闺女的啊,我的针线,您不也是夸过的嘛!”二福姐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难道有机会做一次师傅,昨天晚上她兴奋了一晚上,将福妈平日常对她说的有关针法技法的话,细细地归拢了一下,就等着今天在自已妹妹面前大现身手呢。
“夸你只是觉得你一日比一日长进,并不说明你可以半瓶子水晃荡着去教别人了。”福妈扫了二福姐一眼,说道。
“哼――”二福姐的嘴嘟得都能挂油瓶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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