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身,对着那妇人说道。
妇人也不是真想回娘家,想闹,于是便借顺坡下地,拉着小屁孩子的手往外头走去。
“我不走,我就是这儿……”小屁孩子往下一蹲,就坐在里间门口的小木墩子上,死赖着不走了。
“元江哥,都是小孩子心气,让他坐在那儿吧,咱们去外间坐……”福爹拉扯着一脸怒色的中年男子往外间去了。
福妈见炕上张子桐平静地躺着,没有再喊疼,也不好动手和个孩子拉扯,再加上二福在屋子里,就拉着妇人的手也一起跟出去了。
吐了一阵子,张子桐着实也累了,再加上刚才听那妇人哭诉小屁孩子昨天的惨状,心气也就顺了,不再和那个正虎视眈眈的小屁孩子计较,闭目养神,只是眼珠子在眼皮子里底下来回去滚着,不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张大夫过来的速度比李大夫慢,过了大概一刻才来到,怪不得小屁孩子叫他张胖子,果然肥头大耳,嘴唇上留有两撇卷曲的小胡子,一进屋看到张子桐后,手指就无意识地扯了扯自已的蜷须,黑亮亮的小胡子弹性极好,一松手,又蜷曲成了两三圈蚊香圈的样子。
他这边刚放下摸脉的手,摸着自已的胡子,欲说病情,院子里却传来一声大喝,
“张胖子,你欺人太甚洪荒玉兔!”
坐在炕边上摸胡子的张大夫一听,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一只手摸胡子,改成两只手摸胡子,摸完后,又从炕上站起身,整了整衣领,震了震衣袖,目光凝成一道细线,紧盯着蓝布帘子。
这付整衣弹冠,如临大敌,如上战场的架式,是要闹哪样啊?
“刷!”的一声,李大夫掀帘走了近了,帘子甩在墙上,都能听到响声。
两人视线一对,这就胶上了,一时间“基情四射”!
“呃……李大夫,这个……刚才阿福又吐了,正好元江哥在这,所以……”福爹跟进来解释道。
“我不是说过,磕着了脑袋,呕吐是正常病症吗?”李大夫的视线仍旧和张大夫交火,头也没有回头地对福爹喷火道。
福爹的表情没有任何不适,只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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