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平时犯了错,就应该好好的修理他,我一打他你就拦着,惯得他没一呼了(就是乱来,什么都不懂),你看他刚才说的那是啥话,那是人说的话吗,到现在都还不认错,我……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逆子,我打死他算了……”
“你敢!你想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好了!”软和的声音炸了毛,嗓子高了起来。
然后又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脚踏地“蹭拉蹭拉”的磨来磨去的声音。
“元江哥,你这是干啥,这样闹腾,俺家阿福还在床上躺着呢,别吵着她……”声音粗哑,低低的,沉沉的,像石头滚过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都别吵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这臭丫头醒过来,就医和汤药银子我们出,一直出到她完全好为止,如果她醒不过来,我一命抵一命就是了!”三孬小朋友喘着气说道,虽然不能睁开眼看一看,但是张子桐估计,此刻这孩子肯定是一脸臭屁倔强的样子。
“一命抵一命?你那一条偷鸡摸狗,孬事作尽,好事不干,注定要下地狱的烂命,怎么能抵得过我妹一条干干净净的命,你的命你拿走,我们不稀罕,随便你扔了或是给狗吃了!”
哇,二福姐你口齿好尖利啊,做你妹妹真是有福气,但是这么说一个小男孩,会不会有点过了,还是那个小男孩真得是坏事做尽的坏小子?
“不是啊,不是啊,我家三儿没做过坏事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软和的声音挤出了水来,滴滴嗒嗒的,说道,
“鲜娇,你道是说句话啊,你们到底想啥样啊?要赔银子还是讲条件,好好的划下道来,都随你们,别这样不吐不沁的……”
一道声音在自已头顶上响起,
“月娇姐,我现在啥也不想说,我就想着我家阿福能够醒过来,真要是……”张子桐好像听到了快速抽气的声音,带着哆嗦的牙齿磨擦声,“真要是,醒……不过来,到那时再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心伤、无力,用力喘了好几口气,仿佛这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孩儿他娘!孩儿他娘!你别动气,快吸气,吸气,你不能再动气了,昨天就已经动了胎气……”蹭蹭的脚步声快速接近,然后头顶的光线被遮住了。
“我没事,没事……”疲惫慵懒的声音,更显得无力。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已的脸上,温热的吐息从上面喷洒下来,
“我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轻颤的手,抚摸上了自已的脸颊,手心冰凉,喂,这可不像是一个孕妇的体温。
“阿福啊,别睡了,该起来了,你这孩子,从小就贪睡,但这次睡得时候太长了啊……”
热泪密集的都能给自已洗把脸了,有泪滴在自已的嘴唇上,慢慢的浸到口腔里,咸咸的涩涩的。
“孩儿他娘,别哭,可不能哭,大夫说这影响肚子里的孩子……”粗哑的声音,包含着浓浓的关心和心疼疯狂太岁最新章节。
“娘……”
“爹……”
刚才粗声大气,牙尖嘴利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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