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啊,每一个强迫症的孩子上辈子都是一匹折翼的草泥马;每一个味痴上辈子都是一匹折翼的草泥马;每一个二货上辈子都是一匹折翼的草泥马……喂!醒醒吧!这分明不是羊驼的错啊求你们别黑它了!如果每个人都是草泥马谁来确保生物多样性啊混蛋!
所以说不要习惯性地将自己的错误归咎给别人啊,偶尔也请成熟一点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吧。尤其是那些为自己独特癖好感到骄傲的人啊!找一个回归正常的理由就那么难吗!
自从骑士团上下开始在团长大人的鼓励下,坚定地实施“异食癖矫正”计划之后,伊莱整个人都处在狂化边缘。原本就好像充斥着恶意的暗红色眼眸,此刻更是宛如要滴出血来一样。
说真的,当我旁观了伊莱趁团员们在操场上训练时,偷偷潜入厨房,并将怀里藏着的白色粉末,整瓶整瓶地倒入饭菜中这般丧尽天良的行为之后,在下几乎不敢确认那嘴角噙着类似于“不让我摄入糖分的混蛋全都给我去死吧!!”这种癫狂笑容的黑袍男人,正是曾与我们并肩战斗的同伴。
我们好像……把伊莱玩坏了啊……你们觉得呢?
罗伊德愉悦地表示还没有。
……好吧。
总之,到了戒糖行动展开的第三天,当路过的团员又一次将躲在墙角加餐的伊莱藏在箭囊里的糖无情地没收之后……那个有着及肩的暗红色头发的俊朗男人,低着头“呵呵”地笑了好久,随后背起弯弓和箭囊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被逼到这种程度……就算有人告诉我,伊莱扛着迫击炮轰飞了整个屯所我都信。于是第二天我就请了病假蜷缩在宿舍里一动不动,希望伊莱能够看在同僚的情谊……不,至少看在我从未正面揭发过他的份上饶我一命。
……
戒糖行动是以限制伊莱每月领取的糖分量告终的。虽然即使是这个量也已经是正常人摄取量的三倍了,但是也好过伊莱整日埋伏在屯所附近,狙击报复所有阻止他和糖分相亲相爱的同僚。
对了,以瓦尔特的话来说,“艾斯蒂尔你不在的那天,伊莱伏击了刚洗完澡出来的拜伦,随后一路挟持着他去找莱恩维特,并威胁团长必须下令停止一切阻碍自己获得糖分的行为,不然就撕票……团长实在没有办法,为了团员的安全,算是妥协了吧。”
信息量……好大!
虽然事件已有定局,但是我还是不免对于个人安全深表怀疑。可是在瓦尔特等人的再三保证和阿雅的威逼利诱下,我不得已终于从宿舍里走了出来。在餐桌旁,在下有幸目睹了因差点在宿舍的床上被破窗一箭狙杀而难得安生了不少的罗伊德,和像瘾君子一样坐在桌角抱着本月限额小糖瓶“呵呵”发笑的伊莱……
妈妈,这个世界好可怕!
“哟……怎么从巢穴里跑出来了啊小艾斯?”
“罗伊德前辈……如果被狙击的是我,现在就肯定玩办法坐在这里吃饭了[未来]悠闲人生。”
“啊啊,小动物也需要有自己的生存智慧啊。”
“……”其实吧,罗伊德你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已经出卖一切了哦,很后悔没有趁早撇清关系吧。
拉开椅子坐下,我似乎瞥见了低头吃饭的莱恩维特团长,不经意露出了好笑的表情。虽然只是嘴角微妙地向上迁移,但是从对方深蓝色的眼眸中泄露出来的温情,还是令我不自在地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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