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各怀着心思算计,郁郁寡欢的,不做病才怪。
雨春觉得自己的女红实在艰难,得找一个师傅学一学,村里哪个人的活计好呢?最熟的只有小丫,只有问她了。
边洗碗雨春就问:“小丫儿,河西谁的女红最好?”
“我也不太懂得,我后娘从不允我习这些女孩儿有用的,在砍柴洗衣之余,我偷空儿偷瞧那些做衣衫鞋袜的婶子大娘们怎么做的,终究没有亲自练过,懂得一点儿头脑儿,却是做不来的。
只听一些老年人议论,村里的魏四婶儿是最巧的。”小丫儿想想说:“还有人说魏四婶的的娘家侄女,甄寡妇的儿媳妇李寡妇也挺巧的,只是魏四婶儿家里人口多,她很忙,每日做绣活儿挣钱,恐怕人家没空儿教。
甄寡妇的名声不好,我们要是找李寡妇学针线的话,怕是村人说闲话的,甄寡妇管儿媳管得很紧,谁接近她儿媳,看她那眼睛都想杀谁。”
雨春看看小丫:“怎么一家俩寡妇,是真寡妇,还是外号?”
“真的是寡妇,她家男人死光了,就她们婆媳俩,李寡妇十来岁岁给甄寡妇的儿子冲喜,她儿子也没活,死好几年了。”
“那媳妇怎么不回娘家改嫁?”雨春奇怪的是,一个冲喜的新娘,一定是没有孩子可守的,跟寡妇婆婆能住到一起吗?”
“人家娘家来要了好几回,甄寡妇不放。”
“哦?为什么。”雨春大惑不解。
小丫的脸子苦了:“那也是个可怜的,被娘家卖了,做了冲喜新娘,甄寡妇指望她挣钱养活她,她哪肯放手,又是她花银子买的,李家又掏不出银子,一口咬死是她的人,想领走就掏银子,李家以后就没来过。”
雨春为李寡妇难过,正是花季的年龄,却被甄寡妇管成了囚徒,被卖的人真是可怜,很快雨春就想通了,在甄寡妇这里不见得就是坏事,那个娘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如果有一分人性的话呀,也不会把女儿卖去冲喜的,明明就是把女儿推下了悬崖。
一个冲喜的女子会有什么好下场,哪个被冲喜的男子活了下来,就是亘古以来糟践女子的有钱人的缺德招数,他儿子临死还要带个无辜的女子陪葬部族。
李寡妇的父母绝对不是一个好东西,来要女儿也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这一次李寡妇做了冲喜新娘,下一次不定被他们卖到什么人家,在甄家,还能保个完璧之身,到了他处,被人家祸害够,会落个尸骨无存,也未可知啊。
雨春考虑一会儿,决定还是找魏四婶儿去拜师,别去给李寡妇上眼药吧,让那个可怜的人安安静静的生活好了,魏四婶儿家境困难,补贴她一些就够了。”
雨春和柴老打了知字:“小丫儿,我们走,到魏四婶儿家。”雨春想:虽然李寡妇年轻有共同语言,人家甄寡妇防范得紧,就不要去讨那个嫌了。
魏四婶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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