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不像话!柴老来了兴趣,一帮跳梁小丑,这戏,看得过瘾,继续打吧,反正他也不累。
柴老是个闲着没事,好动不好静,喜闹不喜闷的人,他到底要看看陶家人究竟扭曲到什么程度,对这个儿媳妇的娘家,她极感兴趣。
真是热闹大发了,河西的人来了个全,河东的人来得也差不多了,雨春的院子也大,乌压压的挤满了人群。
柴老的兴致满满,脸上的笑容灿烂,陶家人既然想让人看热闹,干脆就搬了椅子坐到窗外,让村里人看个够。今天他就不信不动武就降服不了陶家人。
雨春也不在乎什么闺誉名声,什么闲言碎语,被人指责,反正不是她的一人之力能挽救陶家的名誉的,既然他们不要脸,她还在乎什么,左右她是姓林的,陶家与她何干。
她在乎也没用,陶家人就是不要脸的,刘氏前些时闹得不敢出屋,现在看到了便宜也恬脸来争财产。
陈氏看似表面端庄体面的人,骨子里却是个贪欲无耻的泼妇,大言不惭地她搬来住,真真是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陶思国的疼痛还没有消退,他真的怕这个老头再给他两下子,强压着心里的不满与不甘,在人群后边揉着俩包,怎么越揉越疼,心里的苦水与恨意涨得让他胃疼。
谷氏见驱不走老头儿,还不敢怒骂赶打,暴脾气只有发酵在肚子里,一股酸水儿嗝上喉咙,充盈了满嘴,再次靠近雨春,手才抬起,就看见老头儿的眼睛比她还大,正瞪着她。
谷氏一阵恶寒,身子竟然筛起了糠。
柴老是不会让人打到他儿媳妇的,他柴家的人就没有受过别人的欺负。
柴老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他并不盼谷氏太放肆,谷氏毕竟是雨春的亲妈,如果他打坏了她,有一日雨春泛滥了母女之情,再怨憎他这个老头子,伤了师徒的情义,不合算。
谷氏识趣地吓了回去,陶永福见爹娘都这么没用,只有自己出马,他叉腰走出人群,来到雨春切近,怒目而视,没想到这个才是陶家最最有攒儿的,没对雨春下手,却对上了柴老,出言喝喊:“我也不问你是谁,我妹妹的价码全镇是都知道的,如今王财主已出到四百两,你既然看上了我妹妹,比王财主的银子不会少出吧?”
这话不可谓不恶毒,明明知道柴老是雨春的师傅,他却狠泼一盆脏水。即污了雨春的名节,也败坏了柴老的名声,目的就是一个,赶柴老走,他看透有这老头儿在,陶家是达不到目的的。
他认为老头儿是个练武的,血气方刚的人,一定会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甩袖子走人,一百两的束脩。漂亮的大房子,就都是他的了,这么宽绰的大宅子。多养几个小妾也不挤了。
人要是得了妄想症,就没什么惧怕的,没多想话就说出了口,他脑袋一热乎就忘了挨揍的爹,和那个蠢货婆娘。没看到连他娘谷氏都没敢指老头骂,他也算错了账,认为哪个男人不好色,这老头儿一定有的是钱,一个武师束脩那么多,不定攒了多少银子了。买这么个小黄花儿,那得有人卖给他,他是想银钱立即到手。王财主其实没给这个价钱,能多蒙就狠狠地蒙。
雨春的眼泪就快流下来,快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咽一下儿眼泪,脸已经焦黄。心里在发誓:“陶永福!我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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