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下的苔藓颜色很深,若不是长期呆在湿寒之地是断不会有的。
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背后突然响起咄咄的敲门声,吓得秋宁一惊,手忙脚乱的将靴子塞回床下,又上下整理了下衣衫方才打开门。
云雾夫人戴着金灿灿的一身金银玉器跳进门,晃的整个屋子都熠熠生辉的。
“云,云雾仙子,您怎么来了。”
云雾大喇喇的走进来,将手里的药往桌上一放,满脸的义愤填膺
“唔,端药的小厮让我给辞了,想要老娘每月一锭银子的月钱,唬我呢?我是那么好唬弄的人么?于是我决定亲力亲为,劳动人民光荣啊。”
秋宁有的时候是不大能听懂她的话的,觉得但凡上仙可能都有些与众不同的,也只得不动声色,悄悄端起药碗来喝。
自上次后,她高烧了好些天,师傅还叫来了云雾仙子给她看病。黑褐色的药汁缓缓流进嘴里,她却早已尝不出半点苦涩。
一只缀满点翠金戒的手捏着颗蜜饯伸到她面前,秋宁怔愣的看着
“仙子,这是。。。”
“不苦么?”抬手塞进她嘴里,冲淡了浓浓的药味“你可比圣渺那小徒弟好伺候多了,那丫头怕苦的很,每次喝药手里都抱着一大罐蜜饯。”
像是想到了什么,摸着手腕的镯子轻轻叹了口气“那丫头,是个极胆小怕疼的性子,被你师兄绑架以后,也不知道现在被撕票了没有。”
秋宁不知道什么是撕票,但是直觉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心下又是一痛。又听云雾缓缓道:“其实,我还是挺得意她的。她自小长在云荒,听凌雀说,那时候没少受一些妖兽的欺负。那么个小人儿,自小就半世流离的,好容易得了机缘被高富帅看重了,又被你师兄抓走了。你说这作者怎么写的这么欠揍呢。”云雾边低声嘀咕着,边摇头。
“不过那丫头也倔强的紧,听说听见妖兽的吼叫声瑟瑟发抖的人,居然还有胆去救你,真格是好样的。”
见秋宁听了话之后便久久不语,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不好聊,便端着空碗往门边走去了。
一边走一边叮嘱秋宁,好生休养着,别整日想着那个狼心狗肺的臭男人了。
秋宁看着云雾远去,心底的羞愧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拿出所有的勇气,颤抖着声音喊道
“仙子且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圣渺仙君禀明。”
冰冷的茅屋内,女子温婉的跪坐在一边,仔细的包扎着男子身上的伤口,面容恬静,泪眼婆娑美人幽梦。冷风自窗口灌进来,却吹不散屋内的暖意,画面很是和谐。若没有下面的对话的话,绝对会有人误以为他们是对相爱的恋人的。
“嫩现下星里定然系欢喜的紧吧。”
图宗宗紧咬着牙关,憋笑憋的几乎内伤。面上依旧不漏声色,只是眼底的泪光泄露了她的内心。其实她想说,能别再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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