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拖出去好远,一小把头发粘着鲜血被拉扯下来。直拖到一处黑暗的洞内,致远方满意的点点头“这次的眼泪倒是真的了,好孩子,下次不要撒谎了哦。”而后扬长而去。
徒留下角落里的宗宗,卷缩成一团,直接晕死过去。
凤九歪在榻上,指节分明的手无意识的在案几上轻点着。整整七天了,还没有半点音讯。许致远有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凤九歪在榻上,指节分明的手无意识的在案几上轻点着。整整七天了,还没有半点消息。许致远有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暗恼自己的大意,怎么就忘了多叮嘱下她呢。
但是他心下也清楚的紧,那人抓走宗宗无非是为了要挟,所以也就是说,不到危难时刻必不会动她的。只是,任人宰割的买卖,他凤九断是不会做的。
黑暗的狭窄甬道里看不到任何缝隙,四周漆黑一片,偶尔只能听到一声声水滴的轻响。勉强抬手化了个火苗,图宗宗揉揉发疼的脑袋四处照照,只看到光秃秃的石壁。
这应该,是个离水涧很近的山洞吧。因为相当潮湿,衣服上总是湿漉漉的,潮气很重。她的手腕被折断了,腕骨肿的老高,灵力忽明忽暗,在体内丝丝缕缕的流窜几近于无。
“咳咳”洞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知道是他回来了。慌忙吹灭火苗,躲在一角定定的看着声音的源头。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盏烛火晃着微弱的光芒,勉强能看清来人的长相。那是个样貌很清俊的年轻人,长得很是书生气,只是上挑的眼尾显出一丝邪气。一袭宽大黑袍着身,
男子抬眼看着她轻笑。
“你倒是乖巧,不哭不闹的。”
见识过他的手段,宗宗轻轻颤抖着。“额,我可以再乖些,你会放我走么?”
耳边传出他闷闷的笑声,似乎牵扯到了胸前的伤口,不禁闷哼一声:“凤九封锁了所有谷底出口,并且谷内所有可以寻到药草的地方都有人把守。
我的伤若不用药控制便很难痊愈,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引我带你出去。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计,可见在他心中,你定然是极重要的。你说我又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掉你这么大的筹码呢?”
宗宗不敢乱动,呆滞的看着他,两只小脚上下挪了挪,低声道:
“其实,我师父这样做无非是走个形式的。徒儿丢了,多少都要有所行动的,你说是吧!”
“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额。。。不像。“顿了顿,看着他“其实,我也经常受伤的重生田园地主婆。”
男子轻哼“所以呢?”
“所以我对包扎伤口这件事情很在行的。”见他神情有些松动,宗宗再接再厉“你的伤口在流血呢,再不上药定然会严重的。”
致远一脸无可无不可的表情“你不过是想我把你的腕骨接回去罢了。”又是一阵钻心的刺痛袭来,宗宗裂开嘴终于干嚎出来。
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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