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伸手碰了文森,然后三个人就被狠狠弹了出去。
一直安静蜷缩着的文森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卡尔吃惊地发现文森湛蓝的双眼竟然一片赤红。重新走到文森面前蹲下,卡尔一瞬不瞬地盯着文森,“文森,是哥哥,你看看,是我,卡尔。”
当文森眼底的赤红一点点褪去后,人也熬不住晕了过去。卡尔伸手抱住文森。家庭医生检查过弟弟的身体后说,文森五天没吃过东西,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痕,仅仅是虚脱到乏力罢了。
卡尔却知道,不仅仅是虚脱无力,有什么力量在弟弟身体里觉醒。可不管那股力量是什么,费曼家的人都不打算说出去,他们只是安静地等待文森的苏醒。
妈妈尤其自责。十八岁生下自己后,妈妈还是个小姑娘,就算后来又有了文森,被宠坏的妈妈更像个姐姐,而文森就是自己亲手带大的。那几年他要在哈佛求学,文森一个人留在意大利,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妈妈只怪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妈妈。
文森这一觉直睡了整整半个月,每天挂着点滴,人更像是经历着什么痛苦似的,睡也是皱着眉的。卡尔跟爸爸轮流守护,直到第十六天的清晨,文森才动了动眼皮子醒过来。
醒过来的文森眼神中透着迷茫,仿佛不认识他们似的,吓得妈妈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文森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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