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采薇点头,将家书递给了裴少嵇过目。
“六个人啊……表兄与我一同住前院吧,其他就由母亲安排便是;
。”裴少嵇寥寥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没有多翻看,就将信纸还给了孟采薇。
孟采薇见他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忙解释道:“我来安排无妨,只是调度起来,唯恐孙氏作梗……少嵇之前不是说,与俆府那边会有什么动作吗?”
裴少嵇已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了,“母亲不急,再两日,俆府就该有动静了。”
言罢,他并未有冗余解释,揖了一礼便告退而去。
然而,裴少嵇虽然不肯多言,却又所言不虚。
两日后,俆府派来了一个年纪不小的宋嬷嬷,道是前来“帮衬侯夫人”。
两日前。
徐府。
“老爷可算回来了。”徐夫人一边奉了茶上去,一边殷勤地问道:“去过父亲那里了?”
徐丛蔚一口气把茶灌到嘴里,全无旧日文人雅客的风度,“去过了,就被父亲好一顿责骂。”
他叹了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望向自己的妻子,“早就跟你说不要和孙氏来往,不要和孙氏来往,你看看如今!外面怎么传咱们两家的都有,就是没一个人相信你跟她关系会好的!有的人骂她是白眼狼,还有人骂咱们不分嫡庶,活该呢!”
徐夫人性子在外面再泼辣,在自家丈夫面前,都是温顺恭敬,半句不敢顶嘴,“爷说的是,是我年轻的时候糊涂,不知身份……不过,这些事就传得这么厉害?连您都听闻了?”
她丈夫一向不预内宅,否则,徐夫人一开始也就没有机会可以由着自己性子与孙氏来往了。
徐丛蔚摇了摇头,“着人去打听两句就知道了,现在街头巷尾,哪一家不在议论咱们的是非?”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从怀里抽了一纸信封出来,“喏,看看吧,少嵇命人给我送来的。”
徐夫人疑惑地瞥了丈夫一眼,缓缓打开了信笺,半晌,徐夫人脸色一僵,“孟家人要进京了?今年孟氏的父亲要来述职么?”
徐丛蔚疲惫地按着额心,“倒是我疏忽,应该早先问吏部一嘴就好了……反正,我外甥的意思是,过去他不在京中,没法儿代母亲向咱们尽孝是他的不是,你与谁交好,都是你这个舅母的自由,他没立场干涉。如今事情闹得大了,面子上又不好看,他作为晚辈,又不好直接对父亲的妾侍做些什么,所以拜托咱们家出面,去缴了孙氏的权,别让孟家人进京,挑出什么理儿来。”
徐夫人撇了撇嘴,犹有几分不甘心,“怎么就这么寸呢?老侯爷前脚出事,后脚孟家人就捞到进京的机会了?他孟家自己的闺女教不出本事,还非要咱们帮着撑场面么?”
徐丛蔚瞪了自己妻子一眼,“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孟家今年能进京的事,肯定是惠安侯在世时就安排好的,他把人家闺女娶过来,不方便回门,肯定是要安排到京里见面的。要是侯爷还在世,咱们不管也就罢了,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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