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夫人的。”
那少年还在跟蕴姐儿一往一来的说着些什么,身后,秦暖看着前面金童玉女般的一双人,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低着头露出点落寞的神色来。茵娘看见了,若有所思。
茵娘的身后,柳蒹蒹走上前几步,到了与茵娘并列的地方,也望向前面的一对少男少女,开口对茵娘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茵娘不知道,但有些好奇。柳蒹蒹也不等茵娘开口问,自己就接着说了:“那是王太师的孙儿,听说书读得很好,去年刚十六岁时就中了解元,京城里的人都说,等过两年他下场时,就是不中状元,那至少也是个榜眼探花。王老夫人跟蒋太夫人是手帕交,两家亲近,他跟蕴姐儿是一块儿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现在两家正在说亲,只怕等明年蕴姐儿及了笄,两家就要结亲家了。你看他们两小无猜的样子,看起来真像一对璧人,青梅竹马的情谊,自来是令人羡慕的,你说是不是?”
茵娘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实在听不懂柳蒹蒹话里的意思。她不是不懂这段话的意思,而是听不懂她潜外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到了回去的路上,茵娘就懂了点她的意思。
赏菊宴总有结束的时候,回去时,小杨氏送了她们出来,到门口时,几个大人站在门口依依惜别,而茵娘和柳蒹蒹则先站到路边等小厮套马车。正在此时,一辆马车得得的驶过来,然后在她们的旁边停下,帘子被掀开,露出林大世子的一张脸来。
林凤祁开心的叫了一声:“茵娘。”然后从马车上跳下来,茵娘还没来得及激动,旁边的柳蒹蒹先激动起来了,望着面前的两年多不见的少年,双目含泪,欲语还休的叫了一句:“凤祁哥哥!”
林凤祁好似这才注意到了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大活人,望了柳蒹蒹一眼,神色冷淡的道:“你也在啊!”
“凤祁哥哥,”她上前走近一步,林凤祁却又退后了一步,柳蒹蒹不由的神色黯然了几分,却也不敢再上前了,只站在原地说着:“我们,我娘……”我们,我娘的来来回回说了半天,却没有其他的话说出来。
林凤祁举手打了个停的动作,道:“行,行了,你别我们,我娘的了,我知道了。”
说实话,林凤祁对柳蒹蒹是心里有点复杂的,当初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林侯夫人和阜阳侯夫人是手帕交,从他们小的时候开始就筹谋着要把他们凑在一起结成一对儿。小的时候受到这种心里暗示,林凤祁也是将她当做未来媳妇儿看待的,虽说谈不上喜欢但也是不讨厌,反正娶媳妇嘛,每个男人都要的,娶个熟人相处起来还容易些。
但是,就是这样,等他到福建抗倭时,还没过两年呢,媳妇儿就成了别人家的了火爆兵王。一开始林侯夫人来信是说,他也老大不小了,得早点成家好生个大胖孙子让她享受一下天伦了,她准备现在就将他和柳蒹蒹的婚事定下来,等他一回来,两个人正好成亲。他觉得没问题,连准备当新郎官的心情都调整好了,结果三个月还没过去呢,林侯夫人又来了一封信,信中林侯夫人将所有能够骂人的话都将它们用了一遍在阜阳侯夫人身上,什么攀附权贵啦,死不要脸啦,言而无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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