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当薛螭看着面前写好的东西时,他苦笑了一声,就算是自己做出了规划,可又有什么用呢?
薛螭呆坐了会,但还是收拾收拾,带着自己刚刚做好的规划,去找程公。薛螭把规划给了程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恹恹的回了家。
薛螭回到家的时候,薛父正好在家,薛父看薛螭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螭儿,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不要急,慢慢来。”
薛螭摇了摇头,瘫坐在椅子上,没什么力气的回答,“没有,很顺利,我已经做好了。”
“那你怎么这个样子,还有给我坐好,你这样像话吗?”薛父严厉的说着。
薛螭听了薛父的话,坐正身体,可还是没什么精神,“是,爹。”
薛父看薛螭坐好,心中点头,他还是很关心薛螭的,看薛螭这样,想了下,问道,“既然做好,那程公是怎么说,是不是你做得不合格?”
薛螭摇了摇头,兴致还是不怎么高,“没有,我今天才刚做完,交给师父后,我就直接回来了。”
薛父瞧了瞧,看薛螭的气色还算好,就是没什么精神,“那是你对自己没信心,不要紧,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的。你毕竟还小,还有很多的时间去完善它……”
薛螭这时抬头看了眼薛父,打断了薛父,“爹,我觉得我做得还不错。”
薛父本来想继续劝薛螭不要在意,可是却没想到会被打断,也是诧异的看了眼薛螭,“你是说你觉得你做的规划很好,那既然这样,你还沮丧干什么?”
薛螭听了这话又焉了,“我觉得好有什么用?我只要一想到在永定河那听到的那些徭役们说的洪水害得他们背井离乡,只要想到他们谈话时流露出的那种悲怆,我就觉得我好没用。我觉得我完全是在做无用功。”
薛父看不得薛螭这自怨自艾的样子,“好了,说什么傻话呢?这怎么会是无用功,你既然找到了你的道路,你就应该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而不是在这做小儿姿态。好了,现在停止你那无用的抱怨,现在和我说说你的设想是怎样的,我只知道你说你找到了一种有效的防洪抗旱的方法。”
“是的,我认为应该兴建水库。”听到薛父提起,薛螭也打起精神来回答薛父的问题。
薛父以为自己听错了,询问的看向薛螭,“水库,我想我没听错是吧!我想水库这种设施并没有你说得那么神奇,给我解释下吧!”
薛螭点头,就自己的想法,一一的告诉薛父。
半晌,薛螭才停了下来,“就是这样,现在父亲还认为,水库是种鸡肋吗,如果能够在官厅那建成水库,想一想,那么这永定河还会有那么严重的灾情吗?”
薛父听了薛螭的话,他在思索,他有自己的考量,薛父看了眼喝茶的薛螭,“等程公看了再说,这都是你自己的设想,谁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你说得那么有效父皇,母后要离婚。”
薛螭想说这官厅水库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是他总不能告诉薛父这官厅水库在现代就已经是永定河重要的水库,它也发挥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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