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受点罪不要紧,主要他是害怕他娘回头折腾小女人跟着他一起受罪,那他非得心疼死不可。
“上官公子,此事我听闻了一些,不如就让玉萱来说予公主听吧。”徐玉萱见此情形,禁不住掩嘴地窃笑,上官浅落与那位叫萧鄂阳的公子已经如此助她了,难道她不该替这二人分忧吗?!于是徐玉萱好心的将此事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倾雅,依照你对林奇的了解,他会就此相信你真的遇刺身亡了吗?”徐玉萱没有直接解释给萧倾雅听,而是对萧倾雅反问道。
“林奇生性多疑。我猜他该是不会相信。否则他怕是也不会要你的父亲来做领军都统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若是如此,他该是也不会信服你的父亲才是,又怎会要你的父亲统兵呢?!”经徐玉萱一提点,萧倾雅不禁想到了这点。
“没错,所以我才说,他就是要我爹上战场去送死的。只要我爹还坐在丞相位置上一天,他就无法霸下整个南阳,所以他必须要我爹死。且是死得壮烈,无法被人怀疑,唯有这样,他才能够完美地掩藏住他那肮脏龌龊卑贱的狼子野心。”徐玉萱越说越愤慨,越说越情绪激荡。
那个男人已经将南阳玩弄于股掌,光这还不够。实则,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
“这个败类!”萧倾雅很啐了一口。她不再言语,静待着徐玉萱继续往下讲。
“林奇要我爹去战场送死。实则兵权并没有在我爹的手里,而是在他的亲信孙副帅的手里。”说到孙副帅,徐玉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无论她是否效忠于林奇,这孙副帅都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个孙副帅就属于有勇无谋型,还特别的唯利是图!活小人一个!”徐玉萱将孙副帅的性格形容的格外贴切,更是淋漓尽致。
“林奇就是派他来监督我爹的。”徐玉萱早就把林奇的居心叵测看透了。“上官公子想必是早就看出了此人的特性,才早做如此打算的吧?”徐玉萱大胆的猜测道。
“惭愧惭愧,看透那孙副帅为人的并非在下,而是这位萧副帅。”上官浅落浅浅一笑,将萧鄂阳往徐玉萱的面前一推。“在下失忆落难在林中寨期间,孙副帅曾几度与其交过手。”
“哦?!”听闻此事,徐玉萱的眼中忽的一道精光闪过,她仔细的将静立在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个遍:“这么说那场让南阳士兵提及便闻风丧胆的惊人战役是在萧副帅指挥的?”很显然对于此事,徐玉萱早有耳闻了。
“萧某愧不敢当。玉萱姑娘过奖了。”萧鄂阳见萧倾雅唤徐玉萱为玉萱,就也跟着唤了起来。且,萧鄂阳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世上竟是有如此聪颖的女子。光是听闻他与上官浅落的只言片语便能将他们二人的心中所想,说得分毫不差。这还真是奇了!
“敢问萧副帅可是在那场战役中活用了撒豆成兵之法?!”徐玉萱好似亲眼目睹了那场战事般的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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